女孩一身狼狈,口中念着:“我有要事要见兰行长。”
崔启目光划过女孩的脸,轻晒一声,抬步走进了大门。
“说不准,那姓吕的是个大渣男,一肚子坏水,我看他是咎由自取。”黄锡嘟囔了一句。
闫露却知道,嘉蓉的骨子里是极善良的,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会离开。
因为这个公司有她母亲的一份心血,被渣男毁掉焉不心痛。
此刻的天禄银行大楼前,名车汇集,名流荟萃,往来皆是西装革履抑或衣香鬓影的成功人士,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看来那位年轻的兰行长很是风流啊,桃花债都讨到大门口来了。
果然不愧是天禄银行,就连个保安身上都有股别地保安身上不曾有的傲气。
闫露问道:“嘉蓉现在在哪儿?”
她对吕氏集团的死活不在意,她只关心嘉蓉。
闫露的声音模糊的传来。
“在家的吧,不然她还能去哪儿?难道她家也要被法院查封了?那嘉蓉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不行……。”
闫露忽然抓住了重点,天禄银行。
闫老夫人叹了口气:“这孩子,成日风风火火的,真是一刻也闲不住。”
是嘉蓉惶恐的道歉声。
前台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便有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崔启内心感慨着,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这才抬步朝大门走去。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闫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
“哎呀说来话长……。”
黄锡的语气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