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说道:“以我个人而言,我就十分接受不了碌碌无为的一生,也无法欣赏这样的学生。”
孔翎是高傲的,她爱自己闪耀,也爱看人闪耀,至于平庸无能的其他人,她确实是不太在乎,就随便吧,不干涉不破坏也不投去在意的注视。
某种程度来说偏心的非常明显,某种程度上又极其平等,除却任何家世经历背景等因素,纯粹地看人的才华。
黎问音胳膊都被这拐杖给压酸了,她气喘吁吁地换了个姿势,费劲吧啦地给它背起来,年纪轻轻就被压弯了腰。
“原来如此,那孔院长是会关注我们学生吗?”黎问音弯着腰背着拐杖提问。
“没错,”孔翎大方地介绍,“我很惜才,欢迎每一位有才华的学生肆意绽放,像你,黎问音,就是我的关注对象。”
怎么说着说着突然示好了,快被压到地底的黎问音还怪不好意思的,她了然地总结:“原来院长只是平时不露面,实际上还是会背后关注我们的呀。”只不过孔翎只看人才。
“不仅是我。”
孔翎收回观察黎问音的目光,看向台下的观众席,张嘴直接抖落几个同事那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你们的院长,各自都干着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事,黑曜院的那位,成天围绕着自己的学生团团转,有事没事就躲在草丛里伏击自己学生,试图给他们一个惊吓,被我抓到过几次,树叶子都还插在头发里。”
全场黑曜院学子:“”
“噗嗤,”其他学院学生速来笑话,“不愧是以神经病着称的钻院呢,院长都这么神经兮兮的啊。”
“怎么了!”黑曜院学生急赤白脸地反驳,“我们院长爱玩!让他玩!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
“老师”虞知鸢很是担忧地看向旁边喝茶假装淡定的巫鸦同学,“原来您伏击失败过,我以为是专门蹲点吓唬我们的,怎么还有吓唬错人的情况?”
“咳咳,”巫鸦同学喝茶,笑吟吟地解释,“万有一失,万有一失,孔院长没有脚步声,还挺让人辨别不清的。”
虞知鸢顺着大概想象了一下。
巫鸦老师窝在草丛里蹲着,准备窜出来惊吓路上下课了的他们。
然后他猛地窜出来,头顶几片树叶子,迎面,却是孔翎无语又愤怒的脸。
正好孔翎手里拿着拐杖,哗一下就扫过去绊倒巫鸦。
虞知鸢思索着,悟了,想着难怪,自己偶尔见到的巫鸦老师身上的树枝树叶比平时多。
——
“樊锋那女人,非常非常喜欢和学生比试,”孔翎继续爆料同事的小秘密,“但她拉不下面子亲自和学生比,就会在橡木训练场开试前,隐形起来打晕一个拖走,自己变幻成那人的模样,模仿着那人的招数,代替上场。”
至于樊锋到底是怎么看待学生的,孔翎不清楚也根本不在意,她就惦记着樊锋身上那些孔翎看不顺眼的行为,然后骂。
,!
这话一出,学生们又惊呆了。
橡木院学子立马陷入热议。
“难怪了!”一名学生拍桌醒悟,“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输给你!原来我是输给了樊院长!”
“放屁吧,那场比赛上场的就是我,”他同伴赶紧反驳,“你不要不服输了行不行,之前都是借口状态不好,现在终于给你找到了好理由是吧。”
黎问音心情复杂。
她顶着泰山压顶的重量,琢磨了两句,心想着那樊院长还真是太会玩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君麟”
孔翎露出一个难评的表情。
“他是很:()没人告诉我魔法学校一群神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