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笼罩。
我的目光瞬间被房间中央的两个大箱子吸引住了,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这两个箱子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正对着我的那一面被粗暴地掏开了两个大洞,从里面,分别露出了两瓣白得扎眼的屁股,在这昏暗压抑、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和突兀。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慢悠悠地从房间的阴影里晃了出来。
他脸上扣着一副又大又黑的墨镜,把眼睛遮得严严实实的。
尽管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到,他藏在镜片后的目光,像一条条冰冷的蛇,在我身上肆意游走,让我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蜡黄的牙齿,脸上挂着那种让人脊背发凉的阴森笑容,就好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里、任人宰割的猎物。
“猜猜箱子里分别是谁啊?”他扯着沙哑低沉的嗓子,故意拖长了音调,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恶意的挑衅。
这声音就像一把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砸得我头皮发麻,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在心底疯狂蔓延。
我咬着牙,双眼通红,狠狠地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腔的愤怒和担忧堵在喉咙口,让我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见我不吭声,也不在意,嘿嘿一笑,自顾自地接着说:“不说啊?行,那就我来揭晓答案吧!”说着,他猛地伸出两只肉乎乎的大手,分别重重地拍在两个箱子露出来的屁股上。
“啪!啪!”两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掀起了两阵明显的肉浪。
“嗷哦哦哦!”
“呃啊啊啊!”
两声截然不同的惊呼,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那声音里,满是痛苦、屈辱和震惊。
他笑得更得意了,脸上的肥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冲我说道:“这下知道了吧!”
他往前猛地跨出一步,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剧烈抖动,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敢和我们作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咆哮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紧接着,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其中一个箱子的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伴随着一声“嘎吱”的刺耳声响,盖子被粗暴地掀开,扬起一阵灰尘。
与此同时,另一个箱子的盖子也被他一脚踹飞,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两道身影迫不及待地从箱子里狼狈爬出,动作慌乱又急切。
她们刚一爬出箱子,她们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对着那男人重重一拜。
我看着这两具白皙剔透、肉感十足的丰熟女体,俯下腰肢、双膝跪地,随后各自撅起自己身后那已然被掌心拍到红肿雪白大屁股,晾起明明已经被淫液完全包裹到连阴毛都被流淌浸润成毛笔头一样的阴部,双手整齐平稳地放在身前,额头死死贴在地板上,玉珠脚趾用力扣地到发红,向着那周围一个个挺着臌胀大鸡巴围过来的男人们磕头谢罪。
没过多久,她们那白皙丰满、沾满雌汁的肥腴熟女肉体就被周围雄性们胯下那一根根肉根团团包围住,那流溢着精种还未完全干涸的黏软肥穴和散发着雌臭的紧致屁眼之中骤然就“噗呲”被那暴涨的鸡巴是塞入填满,然后伴随着肥熟大屁股被撞击时传来的淫靡“啪啪”声,我的妻子和守护灵的那低沉雌熟的娇喘呻吟就在我面前当场奏起。
“?!?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对不起,送上门来打扰到大家的睡觉非、非常抱歉?~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鸡、鸡巴要进来了?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齁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等、等等,不、不要碰妾身的屁、屁眼?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丢了丢了屁眼丢了?~!!”
我呆立当场,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两道凄惨至极的身影,只觉一股悲愤之情如沉睡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在胸腔内汹涌翻涌,势不可挡。
那股力量仿佛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搅成齑粉,让我痛不欲生。
喉咙间猛地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而后溅落在地面上,瞬间洇染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莲。
眼前顿时一片血红,仿若被一层浓稠的血雾所笼罩,模糊了我的视线。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我的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躯,意识如指间流沙,飞速地从指缝间溜走。
我眼前一黑,直直地向前扑倒,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仿佛坠入了一个永无天日的深渊。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只觉脑袋昏沉得像被重锤敲打过,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待眼前的重影渐渐消散,才发现自己被绳索紧紧绑在椅子上,每挪动一下,粗糙的麻绳就深深勒进皮肉,钻心地疼。
抬眼望去,对面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头目。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喇喇地分开,手里拿着一个奶瓶,正慢悠悠地喂着脚边的一只小土狗。
那小狗贪婪地吮吸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察觉到我醒来,慢悠悠地抬起头,脸上挂着那副令人憎恶的坏笑,还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奶瓶,挑衅道:“来一口?刚从她们身上榨的。”这话像一把利刃,直直戳中我的痛处,怒火瞬间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我理智几近崩塌。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我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