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青云宗的圣女,是无数弟子仰望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卑贱的想法?
可越是压抑,那种渴望却越是强烈。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黄墨的身影,那个曾经在她面前腼腆害羞的少年,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无法抗拒的主宰。
“如果……如果我成为他的……”苏清歌的思绪戛然而止,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不敢再往下想,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低声诱惑:“承认吧,你渴望被他支配,渴望被他掌控。只有这样,你才能找到真正的归属。”
苏清歌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内心在挣扎,在抗拒,可那种隐秘的快感却像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自拔。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苏清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她感到羞耻,感到恐惧,可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苏清歌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她的内心终于屈服于那种隐秘的渴望,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女,而是黄墨身边的一个追随者,一个心甘情愿被他支配的女人。
“主人……你在哪。”苏清歌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期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
那笑容中,有羞耻,有迷茫,却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
这一刻,她的内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苏清歌坐在屋内,眉头紧锁,满脸忧愁。
她的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心中满是黄墨的安危。
忽然,她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立刻警觉起来,横剑厉声喝道:“谁?敢闯我青云宗!”
话音未落,林萱的身影已悄然出现在屋内。苏清歌一见是她,勃然大怒,手中长剑如电光般刺出:“你这魔教妖女,把黄墨抢到哪里去了?”
林萱身形一闪,轻盈地避开了这一剑,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语气温和地解释道:“苏妹妹,别激动。我是受主人之托,特地来接你的。”
“主人?”苏清歌一愣,手中的剑势稍稍放缓,但眼神依旧警惕。
林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亲昵:“没错,黄墨是我主人,我是主人脚边一条母狗而已。你我需同心协力侍奉主人,我痴长你几岁,妄自称个姐姐。苏妹妹,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长。”
苏清歌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困惑与不安:“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林萱缓步走近,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苏妹妹,你已经被种下阴阳交合大法,注定与主人命运相连。与其抗拒,不如接受。这不仅是为了主人,也是为了你自己。”
苏清歌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她回想起自己最近的变化——那种对黄墨无法抑制的依赖与渴望,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几分不甘与挣扎:“这也是宗主的意思?”
林萱轻轻点头,语气平静而笃定:“我先见的李宗主,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我能带你离开吗?我还没有那么强的实力。”
苏清歌浑身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她知道自己即将开启一个全新的生活,一个与过去截然不同的生活。
沉默片刻,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低声问道:“你……你为什么总是一口一个称呼自己是主人的母狗?难道不羞耻吗?还是说,只要当黄墨的女人,就必须是他的母狗?”
林萱闻言,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并非如此,主要是看主人的选择。我嘛,我是自己喜欢当主人的狗而已,感觉这样我会特别舒服。难道你不愿意吗?”
倘若是以前,苏清歌听到这种问题,一定会视为莫大的侮辱,甚至拔剑相向。
可是现在,她却开不了口,浑身发抖,仿佛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低声回应:“愿意。”这声音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抗拒。
苏清歌长叹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房间内熟悉的一切——那柄陪伴她多年的长剑,那张她曾伏案读书的木桌,还有窗外那片她看了无数次的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