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无聊地在窗玻璃上哈着起,手指头划拉着。
透过被划开的雾气,看到南宫少爵穿着雨衣,正在将所有的帐篷拉上拉丨链,将不能淋雨的东西收起来。
他们晒在礁石上的鱼干是第一时间被裹起来的。
桌布被大风卷走,他刚追回来,一个脸盆又跑飞了。
白妖儿几次想下去帮忙……
平时这个时候,他们都会玩得很开心的。
可现在她只能看着,又变成一个花瓶,什么都做不了……
然后,白妖儿发现,今天的南宫少爵特别无头苍蝇,做什么事都有些莽撞混乱,毫无平时的沉稳和效率。
突然下雨的掅况他们遇到过好多次……
没有一次南宫少爵会这么狼狈,连晒在沙滩上的衣服都忘记收。
白妖儿看着他一通乱跑,好不容易搞好了,这场雨又突然停了。
只下了二十来分钟,就停了。
南宫少爵的脚狠狠在沙子上踢了一下,SHI~T!耍他吗?
一只皮鞋居然脱离他的大脚,飞出好远。
南宫少爵脸色变了变,一高一矮地踩着沙子,跑很远去把鞋子捡回来。
这就是他——特殊的紧张的方式。
白妖儿大概可以料到,他此时脑子还是空白紊乱的状态。
轻轻叹了口气,她的手抚在腹部。他终究是高兴的吧?
就像一个人望着天空,每天在守着掉馅饼……明明觉得是异想天开,他都放弃了,这块馅饼却突然砸到了他头上,砸得他晕头转向。
突然门被一只手用力拉开。
南宫少爵头发氵显哒哒的,衣服也是氵显透地贴着身子,一双红眸严肃万分地看着她。
“白妖儿!我们下午是不是测过验~孕~棒!”
“嗯……”
“那些验~孕~棒呢?我放哪去了!?”
“你好像揷在了沙地上。”白妖儿好奇地抬起下巴,他又想怎么样。
“我刚刚找过了,没看见!你记得揷在那块沙地上了?”
白妖儿对上他一双猩红的眼,那眼底还是紧张的紧绷,她随手指了一个方向:“那边。”
南宫少爵是在那边给她测的,测完后随手就把验~孕~棒~揷~到沙地上了。
南宫少爵顿了一下,想起来了,转身往那边沙地过去。
白妖儿屏息看着他——他平时记忆最好的了,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南宫少爵把验~孕~棒拔出来,一根根看了半天。
后来南宫少爵就开始高兴,后知后觉——反射弧度长得白妖儿都要跪地不起。
他非得等几个小时以后,才来确定那馅饼是不是掉他手里了吗?
白妖儿以为这事就这么掀过一页了。
好奇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