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璃的睫毛忽而急颤如濒死蝶翼,忽而缓落似雪覆剑鞘。
血晶凝在睫尖将坠未坠,映着残月碎成七点寒芒。
当后穴被拓开半寸时,左眼突然沁出晶泪,顺着鼻梁滑落,在唇角凝成带血梨涡。
晶化的腰窝盛着三两点血露,随侵入的节奏泛起涟漪。
饱满的臀瓣如月下雪原轻颤,股沟间黏着的星砂随动作簌簌而落。
耻骨处的妖纹蔓过尾椎,在晶甲剥落的肌肤上绽出紫藤缠剑的图腾。
充血的大阴唇是浸透朝露的紫罗兰花瓣,褶皱间黏连着晶亮爱液。
随着后穴侵入的节奏,前穴翕张的洞口正泌出淡金蜜露,在月光下凝成蛛网状银丝。
当第三根手指挤进颤动的花径,杨雨璃的宫颈突然喷出淡金晶露。
寥禾腕甲上的夔龙纹浸透蜜液,竟在月光下显出征伐时的血光:“少主这剑鞘,倒是比沙场更耗人元气。”
晶甲簌簌而落,露出的嫩肉正贴着他暴起青筋的阳具。后穴被指节撑开的胀痛混着前穴的酥麻,在晶簇中枢炸成漫天星子:“要…要裂了…”
“嘘——”
寥禾突然撤出手指,沾满晶露的掌心裹住昂扬阳具。杨雨璃在空虚中颤抖的刹那,滚烫的冠头已抵住翕张的肛蕾:“最后一课,叫纳元归鞘。”
血月恰好升至中天,她绷紧的脊线在贯穿中化作绕指柔。
剑穗铃铛与宫颈晶盏共鸣出的清音里,藏着句被撞碎的呢喃:“这般…养护…倒是别致…”
寥禾的掌心复上杨雨璃腰窝时,血泊里浮起细碎星光。
她晶化的脊线随他吐息起伏,如冰封的溪流遇春渐融:“放松些…你夹得本命剑鞘都要裂了…”
尾音裹着三分笑意,撞得她耳后薄红漫至肩胛。
杨雨璃的指尖抠进泥泞血土,却触到昨夜被他剑气犁出的沟壑——那些纵横的纹路,此刻正与她腿根妖纹共鸣。
汗湿的锁骨凹陷处积着淡金血露,随喘息泛起细碎波纹。
晶化的乳晕扩张至杏核大小,乳尖挺立如淬火后的珊瑚钉,泌出的血乳顺着剑纹流淌,在胸腹绘出星斗阵图。
喉间吞咽时,颈侧淡青血管与妖纹交织成锁链状。
阳具退出半寸时,晶化的肠液拉出银丝。寥禾忽然俯身咬住她颈后妖纹,舌尖卷着星砂抹过敏感带:“少主可知,剑最忌半途抽刃?”
杨雨璃的嗔怒被猛然贯入的力道碾碎。
后穴晶簇应激增殖,倒刺刮擦冠沟的触感竟与铸剑阁的磨石声相仿。
她绷紧的足弓踢散血泊残月,溅起的露珠凝成细小剑形:“你…当本座是…嗯啊…铸剑炉么…”
“此炉可炼三界至宝。”
他掐着她胯骨的手突然上移,复住随撞击晃动的雪乳。
杨雨璃的乳尖泌出淡金血乳,在月光下凝成剑穗璎珞。
寥禾的拇指揉捏着挺立的红樱,惊起她宫腔深处一阵琉璃碎响。
下唇被咬破的伤口再次渗血,贝齿间游出半声呜咽,却在触及他耳垂时化作温热雾气。
舌尖无意识扫过虎口剑茧,留下道晶亮水痕,恰似剑客试锋时在青石留下的白痕。
血泊忽然泛起涟漪,原是她的前穴自发泌出晶露。
两根沾着星砂的指尖探入湿软花径,与后庭的阳具奏出箜篌二重奏:“九重锁龙膣这般时辰…倒是比剑阵更缠人…”
濒临绝顶时,寥禾的唇贴上她颈侧淡金血管。
翕张的阴道口正吞吐着晶雾,褶皱如月下潮汐层层漫开。
高潮喷涌的蜜露裹着星砂,在晶簇包裹的大阴唇上凝成露凝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