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璃宫颈喷涌的晶露在镜中逆流,倒灌回宫腔引发痉挛。
九重天绫缠住她咽喉提起,足尖离地三寸时,膣道晶簇应激增殖的倒刺竟自行崩断。
“以秽躯纳圣器,当诛。”太渊并指虚划,浮现诛仙阵图。
阵纹蔓过晶甲时,宫腔储存的战场血气竟被生生抽离。
她双腿间的心璃盏发出悲鸣,晶簇表面爬满渡劫天雷般的裂痕。
缚妖索末梢的禁神钉开始旋转,每转一圈便吸走三成妖力。
杨雨璃被钉在虚空呈献祭姿态,晶化阴阜如遭万蚁啃噬——太渊竟在隔着三十丈虚空,用诛仙阵纹凌迟她的名器。
“剑主…捅穿它…”杨雨璃突然并指刺入自己宫颈,扯出半截晶簇掷向太渊。
趁其闪避时,寥禾咬破她耳珠渡入剑气,腰胯顶着仙索束缚狠撞九次。
宫腔晶盏在第三撞时盈满,宫颈喷涌的晶露浇在缚妖索上,竟蚀出青烟。
太渊掐诀加固封印的刹那,杨雨璃双腿绞住寥禾腰际,晶化阴阜猛然夹碎两根仙索:“就是现在!”
彻底高潮的宫缩如万剑齐发,淡金蜜露混着剑气腐蚀仙器铭文。
当第九根缚妖索崩断时,杨雨璃膣道倒刺勾着半截锁链反抽太渊面门,在其左颊烙下妖纹。
寥禾的本命剑贯穿太渊右胸,天河法袍炸开的星砂灼穿杨雨璃左肩。她旋身甩出直肠内残留的精元,晶化粪水凝成的毒针半数钉入太渊眼窝。
“孽障!”太渊法相暴涨,断臂处喷出的不是血,而是熔岩般的诛仙火。
杨雨璃晶甲遇火龟裂,右腿自膝下熔成焦炭。
她以心璃盏残片拄地,宫颈喷出血雾凝成剑阵,却在触及仙火时汽化成咒枷。
太渊的琉璃净火顺着锁链倒灌,杨雨璃宫腔晶簇如坠熔炉。
宫颈外翻着吐出半融的晶渣,膣道倒刺在高温中卷曲脱落。
当第七道净火缠上阴蒂时,她撕开裂至肋骨的嘴角狞笑:“天庭的狗…”
杨雨璃并指刺入自己宫腔,扯出半颗晶化心璃盏。
淡金妖血浇在本命剑上,剑脊铭文亮如烈日。
她驮着寥禾撞向太渊,剑锋贯入敌躯时炸开万千晶刃。
太渊的护体罡气绞碎她三根肋骨,杨雨璃却趁机将左臂捅进其丹田。
五指在仙元海中乱搅,扯出的本命金丹塞入自己撕裂的阴户:“剑主…吃干净…”
膣道晶簇绞碎金丹的刹那,太渊法相崩出裂痕。寥禾趁机并指,剑气顺着杨雨璃直肠贯入,自交合处迸发的剑光削去太渊半具仙躯。
太渊见大势已去,突然散去威压,法袍绽开白莲:“本座愿献上古阵图…”话音未落,濒死的太渊突然捏碎玉牌,噬魂蜈蚣自虚空窜出。
“小心!”杨雨璃晶簇弦刃绞碎太渊右臂,旋身以脊背硬接毒物,毒牙穿透晶甲没入宫腔。
宫颈在剧毒中溃烂,淡金妖血混着毒液从阴唇喷涌。
“剑主…走…”她徒手扯断蜈蚣,半截毒躯仍在膣道扭动。寥禾的剑气在子宫炸开,绞碎毒虫的瞬间,余波震裂宫颈软肉。
太渊的淬毒仙剑却在此刻破空,直刺她储存血气的宫腔晶簇——那里正储存着七成战场血气。
仙剑在她眼中不断放大,寥禾心急如焚。
就在剑锋离宫腔三寸时,寥禾以身化剑撞偏仙剑轨迹。
待至恢复人形,淬毒仙刃已穿透他左胸,剑毒顺着青莲纹蔓向心脉。
杨雨璃宫颈突然暴缩,将战场残留血气尽数吸入晶盏:“不——!”
淬毒仙剑透胸而过的刹那,寥禾心口青莲纹绽成血昙。他徒手攥住剑锋,将最后缕剑气渡入杨雨璃宫腔:“璃奴的骚穴…还没喂饱本座…”
战场血气凝成血茧裹住两人。
时空裂隙在她宫腔绽开,心璃盏的晶簇正以交合处为轴逆转乾坤。
太渊的狞笑凝固在琉璃净火中,诛仙阵图寸寸崩解成星尘。
“剑主…不要…”她徒劳地捂住寥禾胸口的血洞,宫颈却诚实地吞噬着溃散的剑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