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埋进被子里?,万万没想到?雄虫会顶着那张禁欲的脸对他说:“踩我。”
他在心里?无声抓狂。
还不如?用嘴呢。
也不好。
口腔软肉比手心和脚心柔嫩了不知多少倍,要真被虫鳞一寸一寸反复刮过……
诺维觉得自?己会昏过去。
所以兰斯是心疼自?己,才没有让他……
想到?这?,他不由失神。
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兰斯走出浴室,手里?拿着条湿毛巾。
诺维默默扯过被子一角,盖住自?己嗖嗖凉的脚心。
兰斯没有说话,握住他的腰轻松就将?小?雌君翻了个面,剥下汗湿重重的衣服,轻轻地?给他擦脸,一路往下,擦过汗津津的身体。
诺维睁开眼,声音很低:“脚底板……很黏。”
兰斯轻笑?了声,嗓音透着放松后的哑,低低沉沉,气泡似的在他耳边炸开。
诺维简直无地?自?容。
一只手捞起?他的脚,为他擦去溅上的脏污,换上干净的袜子和睡衣,诺维有心想自?己来,一动后腰就传来强烈的抗议,只能软趴趴地?任由雄虫盘弄来盘弄去。
兰斯将?他抱去了另一张干净的床铺。
柔软的感觉将?他包裹,诺维抱住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整天跌宕的情绪终于得以放松。
雄虫也上了床,躺在他旁边。
他闻到?了熟悉的雪后松香,不同于方?才令人情动的黏热,雄虫洗过澡后又恢复了清冽好闻冷香,诺维抱着被子,轻声问道?:“舒服吗?”
“嗯。”
兰斯低低应了声,声线慵懒温柔:“很舒服。”
诺维不信:“可是你刚刚用了那么久……”
他都被刮红了。
兰斯闭着眼睛,当然不会告诉小?雌君自?己为了一雪前耻硬生生忍了很久才释放……
他扬起?唇角:“那是我的正常水平。”
诺维小?小?地?“啊”了一声,如?果40分钟是正常水平的话,那超常发挥会怎样?
他不敢想。
夜幕逐渐低垂,院子里?的人声散去,诺维拥着被子艰难地?一点一点翻身,借着暖黄的台灯描摹着雄虫优越的五官线条。
“等我好了,我们就正式结婚吧。”他语气认真地?说。
被子下的手被握住,兰斯嗓音微颤,郑重地?答应:“好。”
*
接下来两天,诺维都待在住宿区养伤。
兰斯没有急着催他回去用治疗舱赶紧治好腰腿上的伤,也没有继续打抑制剂,只是晚上会温柔克制地?吻他,小?雌君身上每一块柔软的皮肉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诺维已经从最初的羞赧难堪,进化到?了面不改色地?抹去肚皮上的粘稠。
他把?扣子扣到?衣领的最上面一颗,遮住满身的红痕,兰斯不知从哪猎来一只红嘴鸟,让厨房炖了汤送来给他喝。
“我、我自?己来。”
诺维低声说,这?两天只要一看到?兰斯,他就控制不住地?脸热心跳。
面不改色?装的。
兰斯轻笑?,眉眼间都透着餍足的神色,又欲又纯情,轻易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他低声感叹:“怎么还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