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月寻双手颤抖着捂住暴涨如鼓的小腹,三十八年积攒的玉液琼浆混着倒灌的污浊,在濒临炸开的膀胱里酿出岩浆翻涌般的灼痛,可后庭小巧菊蕾居然随着逆流的尿意不住收缩,未被宠幸的蜜穴甚至渗出妒忌的春露。
无因欣赏着她小腹下方颤动的珠形凸起,蘸取混着尿香的蜜露抹上她咬破的朱唇:“呵呵呵呵,仙子这便受不住了?老衲还未让珠儿钻进子宫,尝尝仙胎胞宫的滋味呢。”
辟谷多年的记月寻何曾经受过此等放尿又憋尿的刑罚,双眼之中早已迷离起一片雾色,娇唇无意识地翕动着,香舌画着小圈,圆滚滚,汗渍渍的大屁股更是不知羞耻地来回轻晃,勾引男人似的荡起阵阵恼人臀浪。
“呵呵呵呵……果然,未想堂堂西域天骄,竟似一只看门母狗,比勾栏骡马更懂摇尾。”无因垂眸俯视,语气宛若执掌生杀的尊主,“只是犬既已养成,若无尾巴,岂非缺了几分趣味?”
言罢,他从怀中缓缓取出一串赤黑佛珠,在指间信手拨弄。
那佛珠通体泛着暗色幽光,单单是颜色就和寻常的佛珠截然不同,隐有森森邪气流转。
而佛珠的尺寸从头至尾层层递增,首珠仅有雀卵大小,末端却膨大如蜜枣,最妙是珠身遍布螺旋凸纹,。
“此物乃是贫僧亲手雕琢,日日抚弄,夜夜温养,今日便赠与你这条母畜,好好戴上罢。”
记月寻死死咬住唇瓣,只是看着那佛珠冒着油润邪光的色泽,后庭就开始不争气地骤然收缩,发起抖来,还是处子的后庭明明还没有插入,却已经臣服般地分溢出湿润的肠液,迎候即将降临的恶行。
无因十指深陷丰腴雪股,肆意揉捏着那浑圆滚烫的臀肉,将两团柔腻蜜脂掰成满月状,那饱满臀瓣间倏然绽出一朵颤巍巍的熟妇肉卉——菊蕾泛着珠母贝般的淡樱色光晕,那处嫩肉本就层层紧锁,此刻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更加羞怯战栗,九重菊褶像濡湿的丝绸般抽紧,又因后穴深处不争气地沁出一汩汩滚烫蜜浆,反衬得孔窍娇艳欲滴,似盛开的牡丹吮露吐息,蒸腾出夹杂着乳腥气的炽热淫雾。
“好个玉壶春瓶儿!”
无因低笑,屈指弹在那层晕粉褶环上,惊得菊瓣骤然收束成不过铜钱孔大小的细窄肉孔。
凝脂般的臀沟蒙上一层桃色战栗,细密汗珠滚落时,在那羊脂玉般的褶皱间犁出晶亮水痕。
待酥颤稍歇,方才怯生生绽回原状,浓密蜜液自褶痕间缓缓渗出,在紧缩的嫩菊周围描摹出湿润光晕,肠口涌出的琼浆牵出几缕晶丝,盈盈闪烁,泛起淫媚的乳白色光泽。
无因眯起眼,欣赏着她穴肉战栗蠕动的媚态,一手继续揉捏着丰臀,另一手取过琉璃佛珠,指腹轻碾着首颗寒玉质地的宝珠,在娇艳嫩穴上来回研磨。
沁凉的佛珠甫一贴上肿胀湿软的秘肉,便激得纤薄嫩膜浮起一层细密软粟,宛如被冰火炙烤,舒张间更是牵起一缕湿漉漉的黏丝“唔…不准碰哪里!恶心……”
“嘿嘿…仙子…好好品味这佛珠…前三颗虽小,却缀着九十九道金丝菊纹,最擅搔软肉……”
前三珠仅有雀卵大小,凸起的菊形纹路一圈圈描摹娇嫩肠口,轻柔地摩挲,如探试情人的鼻息。
哪怕仅是最浅的触碰,记月寻便猛然绷紧双腿,指节死死扣紧地砖,眼尾晕出一抹潮红。
“怎地,还未进去,便夹得这般紧?”
无因轻笑,掌心微沉,微一施力,珠身缓缓没入了一寸。
湿润的菊道嫩肉立刻像久渴的婴儿吮住奶珠般,迫不及待地收紧吸吮。
肠壁中娇嫩媚肉仿若百条缠绵柔舌,贪婪地贴附着珠身,蠕动间竟在琉璃表面呵出氤氲淫雾。
螺旋纹理嵌入褶皱间,扭磨之下,秘道瞬间浮起战栗的潮痕,被金丝菊纹的纹理碾压摩擦得愈发嫣红透亮,宛如盛放至极的红海棠。
“痒…哈啊啊~~~…”
记月寻足尖倏地蜷成玉钩,臀缝渗出晶亮蜜露。
金丝纹路此刻显出阴毒妙处——冰冰凉的佛珠一经没入,层叠起伏的凸纹竟活过来似的蠕动,起初,珠子边缘只是轻微地刮擦肛褶,似猫儿舔舐,一道道金丝微微嵌入嫩肉之中,细腻柔滑,仿佛不过是佛珠在寻觅最合适的落点,可旋即,凸纹爆涨一圈,刮擦间犹如蓖麻叶毛刺扫过嫩肉,不断勾挑翻搅肠道璧,仅仅片刻,她便恍惚觉得有百只细足纤长的蜘蛛在菊道吐丝织网,每根银丝都黏连着痒筋,如无数微针轻挑,密密麻麻地勾刺着最细嫩的软肉,甚至连秘道最深处的褶皱都仿佛被丝线束缚住,收紧、蠕动、颤抖,仿佛被人用极细极滑的针线一遍遍缝合又挑开。
“这般饥渴可怎么行?”
无因故意晃晃悬在菊门外未进的第三颗珠,“待前三颗欢喜菩提尽数种进去——”掌心猝然发力将三珠齐推,“你这西域母马的后庭就该套稳佛爷的鞍鞯了!”
肠腔轰然炸开滔天酸痒,三颗佛珠互相勾连成应和之势:首珠金菊纹倒刷回马枪,次珠螺纹嵌进凹陷处的嫩肉研磨,末珠凸刺高频剐蹭着菊蕾入口的痒筋。
记月寻脖颈仰至极限绽出鹅喉似的颤音,青石地砖被拽出五指深的凹痕,雪白脚背上根根青络如惊蛇窜动,将足心淫莲纹浸得油亮生光。
“接下来的中三颗…哦…至于什么功用…仙子恐怕不想知道吧?”
“呼…老贼……这香气…莫非!莫非是墨尾蜂的春巢蜡!???”
“呵呵呵呵,檀越当真是见多识广!”无因蘸着蜜缝溢出的汁水抹过第四颗佛珠,指尖突然发狠将珠子捅进半寸,螺旋凸纹立刻在内壁上碾过点点娇嫩之处。
温热的蜜肉挤压着珠串,仿佛试图将异物排斥出去,然而正是这份挣扎,使得摩擦间溢出的黏液越发丰沛,珠身被滚烫肠液烘得半融时,上百个菊纹凹槽里突然渗出金稠浆液,在痉挛的紧窄肠襞刹时炸开。
记月寻雪足脚心骤然弓起十八道淫浪纹,悬在空中的油臀筛糠般乱抖——先是万缕蛛丝挠过屁穴入口的酥颤,紧接着酸汁浸透黏膜褶皱,恍若百只火蚁顺着肠道纹路噬咬。
“哈啊…住手…”她尾音陡然转调,原是蜂蜡完全融化后凝成黏胶,将直肠褶子黏成一片。
无因偏在此刻捏住珠串尾端悠然打转,胶液扯出千条晶丝,每根丝都黏连着一簇粉嫩屁穴痒筋。
记月寻腰肢乱颤,连菊蕾都沁出蜜露,在臀缝积成冒着热气的小水洼。
“墨尾蜂毒刺浸过的蜡汁,遇着仙子琼浆便发泡。”他猛地将佛珠顶至屁眼最深处,蜂蜡混着肠液骤然泛起细密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