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简单的问题,受害者曾经有没有和谁结仇,家属都回答不上来。
李禹也只好重新想方向。
既然医院不是作为凶手和受害者之间的桥梁,那么两者之间认识的桥梁是什么……
上午十一点左右,新来的三个老警员也在办公室进行了报到,十一人的a组,全数到底。
李禹开了个简单的会议,让大家相互之间认识了下。
并让黄景光和常明各自带领了两位组员。
邹长河这里带领三人,他精通文件电脑,便让文员莹霓加了进去,若遇到什么问题,邹长河能提供一些解决方案。
“真好,每个阶段都能多认识了一些大哥。”莹霓在办公室内笑着道。
她的年龄最小,即便是梁学和许政,也都属于哥子。
年轻人和他们这些上了三十岁的老刑警对比,就显得更加的活跃和闹腾,办公室内多了一些活力。
李禹虽然只有26岁左右,但他心态成熟,经历的事情多了,便不再有少年模样了,平时基本不闹腾。
听到莹霓的话,李禹心思一动,找到了他推测这个案子的问题所在。
他习惯性的代入毛霞那个案子来进行破案,想找受害者之间的共同点。
这个案子和毛霞的案子,完全属于两种概念!
锯腿案属于连续作案,而且有同一时间节点。
但缝眼案,只属于同一种手法!没有其它关联!
他的想法是找到受害者之间的联系点,就像和锯腿案一样,再反推凶手,但恰恰这一点就是错误的!
缝眼案的凶手,不一定和受害者有陈年旧恨!
两年多的时间,凶手犯案五起,几乎都是毫无预兆突然出现。
凶手在平时的生活当中,和不同人在不同阶段时期交集时结下矛盾,也很正常。
想通这一点,李禹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差点就陷入误区了,不能老是拿锯腿案来做对比。
这个案子,暂时抛开受害者之间互有交集的观念。
同样……
四医院和受害者应该也没关系。
机缘线索不结束,那么四医院内未找出的线索,应该是能和凶手关联上。
李禹又拿起笔,擦掉昨天写的内容,又重新写下一个关键问题。
凶手是如何接触五位不同职业的受害者的。
单一接触起矛盾。
卖衣服的倒是能理解,可能是凶手去买衣服起了矛盾。
画画培训老师……凶手还去培训画画?
学生……学生可以去培训画画。
这两个受害者也许还能联系上,但保姆月嫂和保健品这个职业又咋解释。
唉……妈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