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
“有多听话呀?”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老胡森然道。
“不…!”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
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后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仍然残存着战后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亲自动手呀?”老胡冷哼道。
丽华无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着腿根,咬一咬牙,用指头张开了饱受摧残的肉洞。
“吃过鸡巴没有?”牛雄笑问道。
“说,吃过了没有!”老胡喝道。
“吃…吃过了…!”丽华哽咽着说,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你该问她,没有吃过那一根鸡巴才对!”青脸汉子吃吃笑道。
“除了老大,那一根没有吃过?”高大汉怪笑道。
“用甚么点子调教她?”牛雄好奇地问。
“也没甚么。”老胡格格笑道:“只是在骚穴里塞点饭菜,用来喂狗吧。”
“就是这样吗?”牛雄笑道。
“本来打算喂完狗后,打算让她尝一下狗鸡巴的,可是狗儿还没有吃饱,她便讨饶了。”青脸汉笑道。
“这太便宜狗儿了,而且个小穴也容不下狗鸡巴呀!”牛雄狞笑一声,抄着少女的腿弯,扯下内裤道。
“不…!”少女恐怖地大叫,双手慌忙掩着腹下,然而牛雄也一手握着两只玉腕,使劲拉开,隐密的方寸之地,便尽现眼前。
“这小东西连我的鸡巴也容不下呀!”
“让我们干多几次便容得下了。”众人呱呱大叫道。
“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少女没命地挣扎着,嚎啕大哭,但是怎能逃出牛雄的魔掌。
“老胡,除了便宜狗儿,还有甚么点子能让她听话的?”牛雄紧抱着少女的腰肢,指头揩抹着嫩红色的肉缝说。
“让我给她穿衣服便行了。”老胡眼珠一转,怪笑道。
“穿衣服?”牛雄愕然道,众人也是不明所以。
“我以前当人贩子时,凡是逃跑的女奴,便要穿衣服,穿不上两天,她可不敢再跑,还乖得多了。”老胡神秘地说。
“究竟是甚么衣服?”众人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