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有多脏,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兰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甚么才叫婊子了!”
“甚么我也不怕的!”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
“贱人!”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
“难道当婊子不好吗?”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
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
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言,却无需再遭淫辱,于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
“……!”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冲冲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
“……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
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的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甚么?”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的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冬桃同情地说,她的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凄容,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呜呜……我受不了了!”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点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还有那凄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兰苓忽地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