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陈黄氏叹气道:“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
“没有其他法子吗?”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云飞简单地道出个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
“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法子,更是难上加难呀。”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凶,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不好,还有一个难题!”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巫娘躲起来?”
“该来不及的。”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布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让她怀疑的。”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于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叹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甚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香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捧着粉乳轻搓慢捻道。
香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泛红霞,喉头里发出娇吟的声音,让人知道她是不以为忤的。
“狗子,辛苦你了。”听完云飞的解释后,巫娘才满意地说:“在路上可有干过这个臭婊子吗?”
“没有,只是摸了几把吧。”云飞涎着脸说。
香桃倒在云飞脚下,衣襟敞开,抹胸歪在一旁,露出了半边奶子,而且下身赤裸,可真狼狈,然而她也没有哭叫挣扎,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好像是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