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呀……使力……呀……刺穿我了……是这样了……!”朱蕊熟练地扭动纤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
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本来是没有期望的,从外观看,朱蕊该是见多识广,阅人之多,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汪洋大海似的阴道,竟然紧凑了许多,暖洋洋的软肉,包裹着鸡巴,倒也给他带来快感。
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想不到云飞愈战愈勇,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禁不住心花怒放,淫叫不止。
“美呀……小狗子……呀……不……大狗子,你真好……快点……使劲……让我乐一下……!”朱蕊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抛动,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于是好像兽性大发,粗暴得叫人吃惊,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急冲狠刺,一往无前,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而是经验告诉他,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足,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朱蕊果然不以为苦,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娇躯起劲地弹跳着,口里淫呼浪叫,叫得不亦乐乎。
“喔……用力……插进去……呀……快点……爽……爽呀!大狗子哥哥……不要停……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朱蕊叫得声震屋瓦。
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男的天生异禀,骁勇善战,女的风泛流淫荡,性欲特强,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差不多尽兴了,还有点意兴阑珊,那是朱蕊的叫声,使他生出厌烦的感觉,而且在寂静夜空中,也份外刺耳,于是放开精关,奋力急刺几下,要把欲火完全发泄。
“不……不要来……你……你忍一下……呀……我……我还要!”朱蕊咬牙切齿地叫。
云飞心里好笑,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天王老子也阻不了,转念之间,阳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接着感觉精血倒流,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
“行……行了没有?”朱蕊喘着气说。
“你……!”云飞吃惊地叫,记得春花曾经说过,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能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看来自己是碰上了。
“别说话,快点动吧……再动几下便行了!”朱蕊气息啾啾地说。
云飞无可奈何,唯有重张旗鼓,再次进军,只是此时已经是兴致索然,机械地进进出出,心中却记起朱蓉,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深谙房中秘技,才能唆使罗其背叛地狱门,招致败亡的。
朱蕊淫兴情浓,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然后长号一声,终于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你真是强壮……!”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喘息道:“现在太晚了……改天吧,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
“那么我……?”云飞愣然道,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
“不要动!”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
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洞穴深处还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不知如何,龟头一麻,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
“这……这是甚么!”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朱蕊傲然道,腹下继续使力,好像要挤干云飞似的说。
“甚么玉房七法?”云飞呻吟似的说,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挤压吮吸着鸡巴,美妙无比。
“那是秘传的房中术!”朱蕊喘了一口气,示意云飞起来,道:“能够尝到两法,也是你的造化。”
“是哪两法?”云飞追问道。
“吸出来的是“吸精法”,让你忍精不发的是“持久法”。”朱蕊坐起来,把汗巾壂在腹下,也不见她运功使劲,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
“这又是甚么法?还有那五法?”云飞好奇地问道。
“要是你用心办事,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裸着下身,穿上衣服,吃吃娇笑道。
云飞还想套问消息,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