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慕见白练竟然主动与自己说话,心中有些意外,便道:“白捕头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就在此时,梁古也赶了过来。他看着满地的尸首,以及孟云慕等人,连忙问道:“孟师妹,此处情况如何?”
孟云慕道:“小古,你且与白捕头一同,将这聂雷业押回城中大牢。此人武功高强,诡计多端,万万不可让他逃脱。”
梁古领命,抱拳道:“师妹放心,梁某定当竭尽全力,万无一失。”
一行人押着聂雷业,返回齐云城。白练将聂雷业关入大牢之后,再次向飞云堡众人表达了谢意。
孟云慕对王元湖问道:“王呆瓜,你今日午时前往那处宅邸,可有什么发现?”
王元湖苦笑道:“唉,不提也罢。那宅中几人,竟是偷鸡摸狗之辈,偷盗乡邻的鸡鸭牛羊,私自宰杀,贩卖钱财。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
孟云慕道:“如此小偷小摸,为非作歹之徒,亦是不可饶恕。”
王元湖道:“正是如此,我等已将他们扭送至衙门,听候发落。”
孟云慕又问梁古道:“小古,你那边情况如何?”
梁古答道:“回禀师妹,那宅邸的主人,先前确是外出访友,只是他那不肖子,趁着主人不在,便偷偷搬进去居住。那些人,皆是些寻常百姓,不通武艺。”
孟云慕听了,不禁感叹道:“这等家门不幸之事,真是令人头疼。也不知我爹,可有这等私生子?”
梁古闻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孟云慕又道:“今日,倒是让王呆瓜和白捕头抢了风头,真是无趣。”
文幼筠忧心忡忡地说道:“慕儿,莫要胡闹。那聂雷业武功高强,手段狠辣,今日之事,已是凶险万分。也不知那龙隐教中,还有多少这等高手?”
孟云慕摇头晃脑,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道:“看来,为了防止邪教势力壮大,荼毒武林,我等唯有勤加修炼,不断精进武艺,方能克敌制胜,护佑苍生。”
梁古由衷赞叹道:“孟师妹与文副统领天资聪颖,武功日益精进,实乃我等护卫弟子之楷模。”
王元湖亦道:“假以时日,大小姐的武功,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远超于我。”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道:“好了好了,今日这一番打斗,真是累人,我得回去歇息片刻。幼筠姐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文幼筠道:“多谢慕儿挂念,已无大碍。”说着,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左肩,已无甚不适。
正在此时,一人端着茶盘走了过来,盘中放着四个茶杯,正是苦斗尺。
他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听闻几位办案归来,小的特地泡了些清茶,为各位解渴。”
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只见他弓着腰,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孟云慕问道:“你这几日,可有听从严妈的吩咐,勤勉干活?”
苦斗尺连忙答道:“小的不敢偷懒,严妈吩咐的事情,小的都已办妥。”
虽然文幼筠和孟云慕两位佳人就在眼前,但苦斗尺碍于众人在场,却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敢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二人。
众人接过苦斗尺递来的清茶,各自饮用。
王元湖道:“既如此,我便先回房休息,调理内息。”
梁古道:“梁某继续巡逻,告辞。”
王元湖与梁古二人离去之后,孟云慕便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不知要去往何处。
苦斗尺收拾好茶杯,目送着二位佳人远去的背影,眼神之中是那不易察觉的贪婪。
林中溪潭,位于飞云堡后山深处,乃是一处僻静幽深的所在。除了孟云慕和文幼筠二人之外,从未有他人涉足于此。
孟云慕亲昵地挽着文幼筠的手臂,一路说说笑笑,来到了这林中溪潭。她已经许久未曾与文幼筠一同来此玩耍嬉戏了。
二人来到潭边,只见潭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点点金光,煞是好看。
周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