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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些益州之人,当真是可恶!!”
刘表府上,刘表坐在这里又发起了脾气。
狠狠的一剑,将面前的桌案,给砍掉了一角。
这一段时间里,刘表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而且,他的桌案,也换的越来越勤了。
以前一张桌案,能用两三年甚至更用的时间更长。
还是现在,逐渐变成了一个月换一次。
到了现在,更是三天两头就要换一个新的!
他此时之所以会发脾气,最为重要的,还是刘表知道了,张辽等人在大江沿岸,他所放弃的地方,做出来的种种事情。
边上蒯良,见此暗自皱皱眉头。
然后走上前来,对着刘表躬身行礼道:“主公,不必多虑,那些地方,本身就是我等准备放弃的。
他们要在那里,邀买人心,就让他们在那里要邀买人心好了。
如此作为之下,也正好能够令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胡乱行动。
而且还能够通过这样的办法,将张辽,甘宁等人的兵力,都给拖在那里。
这更加有利于咱们这里布置防线。
并且,也给了咱们足够的时间,前去求援。
现在,就怕他们不这样做。
他们此时,在那里耽误的时间越长,才是越好。”
听到蒯良这样说,刘表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又如何不知道,蒯良所说的,都是真的呢?
可是,在听到张辽这些人,在大江沿岸,所做出来的种种事情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为之担忧。
总觉得这样下去了,荆州将不不会再是自己的荆州。
荆州的百姓,将会臣服于那该死的刘成。
从而将沿江那里,变成一根深深刺进自己肉中的刺!
拔都拔不出来的那种!
只是在如今的这种时候,他这里又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前去将这根刺给拔掉。
能够将益州的这些,令人厌恶的水师,给打回去。
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之下,除了继续进行隐忍之外,也没有其余的办法了。
似乎是看出了刘表心中所想一样,蒯良道:“主公,这些东西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