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泡了泡,能激发虚汗。
怀乐泡了好一会,身上都热了,傅忱拿起巾帕给她擦干净水,找到太医叮嘱的那几个穴位揉了揉。
不一会,怀乐舒适得眉头都舒展了,伸了伸懒腰,喟叹道,“好舒服呀。”
“等我。”
傅忱伺候好了怀乐,将她舒舒服服放倒在被褥里,被褥盖好了,只露出嫩白的脸庞。
“桌上的汤放冷了。”
傅忱灭了烛火也没有去喝,从内室洗净了出来,径直在怀乐身旁躺下将她揽到怀里抱着。
怀乐依赖地往他怀里钻。
傅忱攥握着她的腰肢,“乐儿。”声音里的嘶哑分明。
怀乐瞬间都不敢动了。
因为她很清楚傅忱的变化。
抬头见到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挪着小臀,试图往外走。
傅忱捞住她,“要抵住墙了。”
怀乐如今跟鹌鹑似的,窝了起来,这是她一惯应对傅忱要办事时的态度。
但每回她一这样,眼底的惊慌和畏惧藏都藏不住,她戒备起来的气息,是那样的微弱。
勉强而慌乱,恨不得想要叫人掠夺,摧毁她所有的防御。
面对梁怀乐,他总是越来越坏。
这坏,不细想还好,越想越狠不得压了上去。
“乐儿。”
挪出去的距离没有了,怀乐又被傅忱捞到了怀里。
怀乐抵了一只手在中间,“太医说,没满三月,不可以。”
傅忱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他低低地笑,“我不做什么。”
怀乐不怎么信,傅忱有时候焉坏了,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也不拘在什么地方,越明目张胆,他越兴奋。
“你说的,不准乱来。”
每一根手指都被他亲了,傅忱捉了怀乐的手,捂在心口处。
掌下是他的心跳声。
“一国之君,不能骗人。”
“好。”
傅忱忍了下去,孩子未满三月,为了稳妥,他也不敢多做什么。
怀乐身上的馨香总是往他的鼻息里钻,傅忱对她有瘾,他深吸了两口,怎么压都压不稳。
只得退远了一些。
怀乐怔愣看着他的动作,她很不习惯傅忱突然这么听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又不好开口。
“睡吧。”
傅忱不察怀乐心里在想什么,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早起傅忱陪怀乐用完膳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