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装的男人假装在玩手机,实际在前置摄像头追踪她弯下腰时臀缝的阴影。
“苏同学觉得这颜色衬我吗?”
不一会儿,她从更衣帘后探出半张脸,指尖勾着酒红色丁字裤边缘。
没等我张口,帘布全面掀起——真空穿着的真丝睡袍只系了腰间细带,D罩杯的乳浪在走动时晃出水银泻地般的光泽。
导购员表情紧张不知是否该劝解,所幸并没有更多男性客人注意到这幕绮丽。
我朝导购员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推着程曦走到试衣间里。
试衣间感应灯恰好熄灭,程曦的膝盖精准抵住我两腿间的隆起。
黑暗中她解开睡袍系带,乳尖滑过手机屏幕的微光。
她牵引我的手抚过腰封刺绣,“要不要上演一出『更衣门事件』?我保证外面肯定有人会录音。”
可惜更衣室外再次曝出导购员的提醒,程曦趁机将沾着口红印的猫耳发箍戴到我的头顶。
镜面墙映出我们交叠的剪影,她正用大腿夹着我手腕调整丝袜蕾丝边。
当保安循声赶来时,她早已穿戴整齐,拎着相中的几件衣物,拽着苦笑的我走了出来。
“接下来……”
离开结账柜台后,她将酒店房卡塞进我的裤子口袋,“该给这些新玩具做开光仪式了。”电梯下行时她甩着笔直的及肩短发,发丝扫过我捧着纸袋的手——那里还残留着试衣间镜面冷凝的水汽,与更衣室地毯上可疑的湿痕同频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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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庭前台的电子钟跳至19:27时,程曦的指尖正沿着大理石台面勾画房号。
值班员盯着她牛仔长裤勒出的臀缝,我注意着他的目光,并感叹这竟没有影响他工作。
七楼走廊的吸音地毯吞没了脚步声。
一间客房突然打开了门,冒出满脸通红的醉汉,踉跄着步伐恰好撞到程曦的腰肢。
程曦从容地侧身避开,露出半张陶瓷般精致白皙的面庞,我则轻轻厮磨她裸露在外的细腰,似乎仍能感受到醉汉手背的温度。
门锁的电子音与我扯开衣衫的脆响同步。
程曦被我用膝盖顶进玄关。
我咬住她来不及惊呼的唇瓣,手指深陷牛仔布料裹紧的臀肉,齿尖在颈动脉烙下湿红的印记。
程曦的后腰撞上全身镜,惊喘在玻璃表面呵出牡丹状的雾斑。
当她试图用做过美甲的指尖勾我皮带时,我已叼住她颈肩晃动的铂金项链,使链条在锁骨勒出的红痕。
“这么急?”
她轻笑的气流掀动我的耳垂绒毛,手指灵巧地解开牛仔裤的金属搭扣。
我的回应是莽撞地咬住她的下唇,却在碰到舌尖时慌不迭后撤——这个青涩的失误让程曦眼底燃起更炽烈的火。
她托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卷着薄荷糖碎渣扫过齿列,熟练得如同她给李光明调整镜头焦距。
镜面鞋柜映出我们交缠的剪影:我的手正笨拙地揉捏她后腰,而她已彻底解开运动衫,露出真空打扮的白嫩胴体,乳尖蹭过我的锁骨。
她引导我的手指陷进腰窝的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摄影棚束腰的压痕,我的指甲立刻就在那圈淡粉淤青上留下了新的印记。
当我们换气的间隙,程曦的唇釉已在我嘴角晕出晚霞。
她用虎牙轻磨我渗血的唇珠:“苏同学在古籍修复室……也这么用力撕书页吗?”我的手掌正卡在她的牛仔长裤后袋,指腹摸到避孕套包装的锯齿边缘——这显然是她进电梯前就备好的。
窗外的霓虹灯牌突然变色,程曦在骤亮的紫红光晕里后退半步。
她慢镜头般舔去唇间纠缠的银丝,这个刻意色气的动作让我想起她抖音置顶的舔冰激凌视频。
只不过此刻她舌尖卷走的不是奶油,而是我残存的克制。
“我报过人体写生课。”我扯开她被唾液浸透的领口,这个突兀的坦白让程曦瞳孔微微放大,“但那些模特……”她玫瑰色的乳晕在玄关灯下泛起釉光,“……都没有你万分之一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