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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第2页)

卫斓往嘴里塞了块茯苓糕,含糊应道:“许是前线战事吃紧。”她清楚这桩婚事拖延至今,全靠刘明义暗中斡旋。

回到寝殿,卫斓从暗格里掏出一个雕漆木匣。二十二封信件按日期码得整整齐齐,她一封一封地仔细阅读。说不失落是假的,她每次满怀激情地写下几百上千字的信寄过去,收到的却总是寥寥几字的“安好勿念”。她理解他的忙碌,但心里难免感到失落。

卫斓收好信件,翻身下床,穿戴整齐,熟练地打开机关,钻进密道。自从两年前打了桓影一巴掌后,她一直没好意思再找他,也没再见过他。

但每逢生辰和年节,总能收到他托人送来的礼物,有时是精致的银针包,有时是罕见的医书手抄本。这些礼物总在她不注意时出现,连张字条都没留。

想到自己占着巩云容的身体却冷落了对方,卫斓有些过意不去。如果把她看作巩云容,桓影的愤怒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在他眼里,巩云容的心上人应该是他。

她来到桓大的庭院,院子里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她走过去敲门,却没人应声,门也没关。她推门进去,点上油灯,发现桓大还没回来。

打工人真是命苦,更何况是这种每天打打杀杀的打工人。她索性坐下来等他,反正她也睡不着。

等了大半个时辰,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桓大浑身带着血腥味冲进来,他像没看见卫斓似的,自顾自扯开染血的上衣。烛光下,他后背有道半尺长的刀伤,皮肉外翻,还在渗血。他抓起桌上酒坛,反手就往伤口上倒酒。

卫斓冲上去夺酒坛:“这是新伤,得先消毒再缝合!”她想起露华阁备着医用酒精,转身就要回去取。

桓大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用不着。”他继续在伤口上撒了金疮药,然后用布缠绕起来。血立刻把布染红了,桓大也不管不顾,直接套上衣服。

“你当自己是铁打的?这伤不处理,三天后准化脓。”卫斓瞪着他,气呼呼地说,“我是大夫!在这等着!”她提着裙摆冲进密道,片刻后抱着木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桓大已经趴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卫斓先用皂角洗净双手,扯开他胡乱包扎的布条,用镊子夹着蘸满酒精的棉团,仔细清理伤口。

“缝针前要不要喝点酒止痛?”卫斓拿起穿好线的银针问道。桓大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回道:“不用。”

卫斓撇了撇嘴,针尖穿过皮肉时,明显感觉桓大的肌肉紧绷。她知道他忍着剧痛,却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缝完针,消毒包扎时,桓大额头上冷汗直冒,但他竟真的一声都没吭。

处理完背部伤口,卫斓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腰,缠纱布。”桓大刚撑起上半身,昏黄的灯光下,卫斓瞥见一个眼熟的物件从枕头底下滚了出来。还没等她看清,就被桓大迅速反手压住。

卫斓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继续包扎,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桓大依旧像死猪一样趴着,一动不动,显然是在赶客。每次桓大对她都这么冷漠,卫斓也习惯了。但此时,她心里却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那物件似乎和她有关。

她双手抓住枕头,命令道:“抬头!”

见桓大装死不动,卫斓突然挠他腰间软肉。桓大条件反射般弓起身子,卫斓趁机抽出枕头。可刚才的物件已经不见了。卫斓心中一紧:“东西给我!”

桓大反问:“什么东西?”

卫斓扑上去,开始摸索他的裤子。桓大抓住她的手,语气冷淡:“你找什么?”

卫斓声音提高了几分:“拿出来!!!”

两人拉扯间,卫斓摸到他后腰有个硬物。她一把扯出来,竟是一枚水滴形玉坠,和自己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两枚玉坠拼合在一起,瞬间严丝合缝,组成一个完整的太极图案。

卫斓的心猛地一沉,她凑近灯光仔细查看,发现她的玉坠上刻着“有容”二字,而桓大的玉坠上刻着“乃大”二字。《尚书》中有“有容乃大”的句子,意思是海纳百川,这对玉坠显然出自同一块玉料。

这分明是订制的情侣信物!卫斓举着玉坠的手微微发抖,心跳如鼓。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桓大,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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