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板一合上。
郁白含便趁着酒劲晕乎乎地跨上了陆焕的腿,任陆焕锢着他的腰索吻。
从酒吧回家要接近一个小时。
陆焕涨红着脸忍了一路,等车停在陆宅门口时,他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浑身的汗打湿。
他就着郁白含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将人抱了出去,正好能挡住两人身前。
夜里的风一吹,郁白含又往陆焕滚热的心口处贴了贴,模模糊糊地催促,“快点……”
陆焕一滴热汗落下来,将人按进怀里,“嗯。”
樊霖一眼也不敢往车窗外看,等陆焕抱着郁白含一下车就飞快地将车开走。
郁白含被陆焕托着上楼进了屋。
他终于在一片头晕目眩的燥热中,等来了期待已久的干柴烈火。
…
结束后已是深夜。
陆焕带人洗了澡,郁白含在酒精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呼呼大睡,一点也没醒。
主卧已经睡不了人,两人便睡去次卧。
陆焕将吃饱喝足的萝卜埋进被窝里,目光一转忽然又瞥见了搁在床头的那一抹橘红——他顿了顿,伸手抓过那只“鱼替”。
他目光在上面落了几秒。
随后陆焕冷酷地转过身,将“替身鱼”扔去了沙发角落里。他回到床上将人往怀里一圈,这才安心地闭眼。
卧榻之侧,岂容他鱼酣眠。
·
放肆的后果就是郁白含第二天又没起来。
除了浑身酸痛,还有头晕想吐。
陆焕给他递了杯蜂蜜水。
郁白含一边探头用嘴去接,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该不会是有了……”
杯子蓦然一抖,蜂蜜水都洒到他颈窝里。
“咳……!”郁白含被水呛了一下,陆焕飞快地拿纸给他擦了下巴和脖子。他幽幽地抬眼指责,“小心点,一尸两命。”
“酒还没醒是吗。”陆焕攒着纸,抿了下唇深深看向他,脖根浸红。
郁白含便垂下眼,老老实实地喝水。
看来这个剧本……
没有特别打动保守害羞的小麋陆。
“你不舒服就多歇会儿。”陆焕等他喝完水又说,“正好这几天射箭馆开始动工了,外面会有点吵,还有扬尘。家里窗户都关上了,尽量少出门。”
郁白含摊得安详,“喔,好~”
…
射箭馆就修在陆宅的另一侧。
因为要求修得比较精细,所以工期大概在半个月以上。
进入五月份的时候,施工已到了后半节。
但入夏几天正是雨季,连绵的雨天让施工进度暂时停了下来。
晚上吃饭时间。
冯叔候在餐桌旁实时转播天气预报,“今晚有狂风暴雨,雨打芭蕉……”
郁白含叼着排骨朝冯叔看了一眼。
?他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