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贯挺拔的鼻梁此时微微抽搐,显得格外脆弱。
她饱满的红唇轻轻颤抖着,像是在等待一个久违的吻。
“瑶瑶…”我喃喃唤着她的名字,看着她主动凑近。那熟悉的体香混合着些许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却丝毫不影响我心中的挚爱之情。
我知道这些气味意味着什么,但此刻的我只在乎她是否安好。
当我们的唇瓣相触的刹那,我感受到了她的颤抖。
她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
那是一个圆润的药丸,被她的津液浸润得温软滑腻。
我们的唇齿之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那个药丸在我们的纠缠中慢慢滑入我的喉咙,我能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在腹中开始蔓延全身,体内的燥热感竟然在缓缓消退。
“灭灵殇毒已被压制,解除强制控制。”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我终于能看清了,每一分每一寸。
瑶瑶就在眼前,她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庞不再是一团模糊的影子。
她的眼神里盈满了泪水,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仿佛蝴蝶振翅般脆弱。
她的唇瓣柔软温暖,即便带着些许腥臊的气息,也让我想起了我们初见时的那个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那时她站在人群中,阳光洒在她挺直的鼻梁上,勾勒出完美的侧颜。
现在的她仍是我记忆中最美的模样,只是那双总是明亮有神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沧桑。
“灭灵殇毒已被压制,解除强制控制。”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望向妻子的身后,眼前的画面却令我血脉偾张。瑶瑶那修长曼妙的身躯正被迫向前弯曲,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一条黑色的皮质马鞍紧紧扣在她纤细的腰部,将她的身体固定成这羞耻的姿势。
那该死的苏文君,正像个畸形的寄生虫一样趴在她背上。
他枯槁的身躯与瑶瑶白皙光滑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那张满是褶皱的脸扭曲变形,我看见他不停耸动着屁股,同时嘴里念叨着些什么污言秽语。
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即将刺出的这一剑。
藏在棉被下的长剑应声出鞘,锋刃撕裂空气的瞬间,棉被化作无数碎片四处飘散。左手重重按在瑶瑶的后颈上,将她的头部压低避开剑锋。
右手持剑毫不犹豫地刺入苏文君大张的口腔,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眼球就已经永远地瞪圆了。
剑尖贯穿他的颅骨,一路向下直到切断脊髓。
那具不似人形的躯体重重摔落在地,那根肮脏丑陋的肉棒随着它主人的倒下而滑出瑶瑶的身体,仍在不断抽搐着,一股股浊白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则溅在了瑶瑶白皙的大腿上。
瑶瑶仍保持着那个耻辱的姿势,她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那个饱受折磨的小穴正往外汩汩流出混合着的白浊液体,散发着浓郁的性事过后特有的腥臊味。
我一剑割断马鞍,将瑶瑶拥在怀里,“没事了,瑶瑶。”我轻声说道,“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无声地流泪,我知道此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苍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她。
…
我轻轻帮瑶瑶擦拭干净身子,给她披上了件干净的衣裳。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我心里一阵刺痛。
“瑶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她点点头,却没有抬头,只是攥紧了我的衣袖。
她明白我的心意,这件事必须要做个了结。
大步走出院子,我的目光锁定在前方那间药房。
苏贤正端坐其中,为一名老妪诊脉。他那张与苏文君有三分相似的面孔让我心头火起。
正是这个人,一手导演了这场悲剧。
老妪刚起身告辞,我的剑已至他面前。苏贤抬头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你…”
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剑光闪过,他的瞳孔猛然放大,随即归于黯淡。锋利的剑刃精准地刺入他的心脏,又在抽出的瞬间,将他的头颅斩下。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药柜上,染红了一排排整齐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