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敬涛走进房间,话里话外,都是劝说他们马上离开嘉兴……
徐墨虽然不知道张敬涛的想法跟打算,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楼下。
张敬涛走出黄龙洞宾馆,向着停在对面路边的摩托车走去。
陡然,张敬涛好似感应到了什么,转过身,抬头看向宾馆四楼。
眯着眼睛,盯着四楼被窗帘遮挡的玻璃窗。
几秒钟后,张敬涛转身向着停在不远处的摩托车走去,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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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摩托车,插上钥匙,踩下离合,拧动油门……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摩托车向着远处驶去。
开出去两个街口,摩托车停在一条小巷外边。
张敬涛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行人,便向着小巷内走去。
“张科长,怎么样?”
小巷内,一位穿着皮夹克的青年,见张敬涛走来,连忙迎上前去,一边低声道,“赵少可说了,要趁着今晚嘉兴的乱局,把兰县那小瘪三给弄死!”
张敬涛挑了挑眉,目光冷冽的盯着青年,道:“你派人去宾馆那边盯着,今晚上,他们应该会离开嘉兴!”
“那就行、那就行!”迎上张敬涛不善的目光,青年并不在意,笑道:“张科长,你要是没有其他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张敬涛喊住青年,道:“除了徐墨,其他人不能动,记住没?”
“张科长,这一点,我就没办法给你保证了。”青年耸耸肩,道:“我是长了眼睛,可我手里的枪,却没有长眼睛。”
张敬涛倏然睁大眼睛,一个箭步蹿出,单手成爪,扣住青年的肩骨,旋即另一只手的手肘,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脖颈上,疼得青年呲牙咧嘴,惨叫连连。
单手扣住青年的后颈部,将他的脸按在墙上,张敬涛表情冷厉,道:“你最好把我的话记清楚,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记、记住了,张科长,我记住了!”青年倒吸着冷气,连连求饶。
“哼!”
张敬涛冷哼一声,右手用力一甩,将青年狠狠地摔倒在地。
青年挣扎着起身,抬手揉着脖子,脸上却带着看起来有些癫狂的笑容,对着张敬涛竖起大拇指,“张科长不愧是公安局刑侦科的科长,当真是身手了得啊。”
见张敬涛眯起眼睛,青年嘿笑着后退两步,道:“张科长,您老别急眼啊,你的话,我记心上了,你放心,除了徐墨那小瘪三,其他人我保证不会动。”
张敬涛深深地看了一眼青年,旋即转身,大步向着小巷外走去。
青年盯着张敬涛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夸张,却一丁点笑声都没有,显得非常诡异。
半晌,青年耸耸肩,缩了缩脖子,也向着小巷外走去。
……
嘉兴人民医院。
住院部三楼的走廊上,站满人,一个个都叼着烟,目光凶戾,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病房内,冯三窑胳膊被纱布绑着,面色铁青地半躺在病床上。
冯三窑是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争论,由谁去解决黄品羽的时候,一群枪手会突然冲进屋,二话不说,对着他们就是一通扫射。
他冯三窑运气逆天,只是胳膊上中了弹,至于其他人,身子都被打成马蜂窝了。
“找到黄品羽没有?”
冯三窑咬着牙,盯着坐在床边,理着寸发的青年。
青年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全身上下透露着精干气质,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眼睛,涌动着强势霸道的光芒,让人不敢与其对视。
听到冯三窑的询问,青年摇摇头,道:“黄品羽被那群东北佬护着,我找不到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