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的许宗禾,只能先来草堂打听一下。
毕竟鬼域子是孙楚筠的师父。
没准能从孙楚筠身上查到什么线索。
许宗禾一心要打听鬼域子的消息,什么也没想就进了草堂。
注意到屋里有人,她像往常一样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孙大夫——”
“孙大夫——”
“啊——”
“孙楚筠,你你你你你……”
“大白天的你在干什么?”
许宗禾一进屋就见个赤身裹体的男人靠在浴桶里。
惊慌之下,她目光落在男人身上,险些忘了收回去。
幸好她还有点理智,武功又高,反应也算迅速,这才在把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被人用咳嗽声提醒了之后捂上了自己的双眼。
此刻她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眼前一大片挥之不去的白条条。
这人怎么能那么白,肌肤在水汽的氤氲下,好的不像话。
而且看起来并不病弱,好像很有力量的样子。
对了,听哥哥说他也是武功高手,那确实很有力量感才对。
如果不是常年坐在四轮车上的缘故,只怕身材要比现在还好。
许宗禾想到这里,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转而又气馁下去了。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都在想什么啊。
父母已经给她说了一门亲事,过几天就下聘礼了。
据说是老亲王刚找回来的孙子,人品样貌都很出众。
老亲王已经上奏,为这孙子请了世子。
她一进门就是世子妃,将来的小王妃。
父母特别满意。
她倒没什么感觉。
反正自古以来,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做主,她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对方什么样也就懒得关心了。
怎么还不是一辈子。
可此刻面对孙楚筠,心里莫名的升起许多旖旎来。
如果她有九姐姐一半的勇气和坚强,她未来的路都可能是另一个样子。
“没闻到药味?”孙楚筠极力克制着自己,冷冷淡淡的说道,“跟两个孩子学了这么久,这点意识没有?”
许宗禾背过身去,有些挫败的说道:“谁知道你在干什么,门牌上又没写着。”
顿了下,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头问道:“你是在医腿?”
白花花的肉条子再一次闯入眼帘,许宗禾下意识的转过身,捂住了双眼。
“是用九姐姐给你挖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