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跟她说,如月大婚之后,你去了山西剿匪,给她报仇去了。”
“她当时就红了眼眶。”
“然后我又说,皇上上位初始要杀她,是你用自己的军功和项上人头保了她一命。”
“她肯定被这事感动哭了。”
“谁知道那么巧,武安侯这个时候被你一掌打吐了血,她应该是没反应过来,看见有人倒了就冲过去了。”
……
杨舒卿越说越心虚。
难不成许宗业和萧芷妍闹了好几天还是因为他?
要不是萧芷妍心思细腻,猜到许宗业因为什么吃醋,这事大概无解了。
谁能想到那么巧。
许宗业没想到萧芷妍在田牧川倒下之前就哭了。
那她哭着跑到田牧川身边,红着眼睛看他的时候,不全是因为她心疼田牧川了?
许宗业这两天没睡好,再加心绪烦躁,乍一听说这事,只觉得额前一片漆黑,身体不堪重负,好像要晕倒一般。
他用手撑着额头,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安静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杨舒卿往后退了一步,总觉得许宗业可能要拿他出气。
“当然是真的,我这不也是好心办坏事,想让她多了解你一些。”
“谁知道会发生那么巧的事。”
“再说,谁知道你那么小心眼儿,当场就甩袖子走了。”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了打伤了人,内疚呢!”
许宗业:“……”
他内疚个屁!
田牧川根本是装的。
萧芷妍知道许宗业的心眼和针孔那么小。
以前虽然小吧,但是好哄。
谁能想到,时隔六年,官位越来越高,还越来越难哄了。
她上门两次了,都不肯搭理他。
找完了杨舒卿她也恼了。
回了医馆就让人挂了打烊的牌子,关了大门。
吩咐了佣人,今天谁都不见。
许宗业赶到医馆的时候,大门紧闭,还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来闹事呢。
幸好他及时赶来了。
他敲开门,是橙子出来迎的。
“许大人,”橙子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只是不肯让开门口。
许宗业手持折扇,心急如焚。
他往左走,橙子就往左移。
他往右走,橙子就往右移。
许宗业进不去门,看了一眼橙子,“免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