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珠盈眶,不住摇头,又是哭又是喘,两只酥乳潋滟起伏,满是情欲地向蔺识玄求饶。
“不……识玄……呜呜……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真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呜……”蔺识玄抬起螓首,神采飞扬的瞳仁变得妩媚勾人,向李月娴一笑。
“可喜可贺!月娴,十五次寸止,完成!”
李月娴神情迷茫,一时难以置信,待见蔺识玄用毛笔在她小腹上写下“正”字最后一“一”,方知蔺识玄所言非虚。
蓦地,蔺识玄舌剑一捅,刺上最为脆弱的蕊珠,搔弄起来。
阴蒂似乎是被电流扫过,极致的畅美快感在体内汹涌荡漾并迅速汇积。
李月娴如同快要干涸而死的鱼儿骤然被投入水中一般,发出痉挛般的低吟,在温润的舔舐下融化。
“唔噢噢噢噢!识玄……好美……我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娇音袅袅,声动?梁?尘。
李斋主终于在蔺剑君口中迎来了她渴盼许久的潮吹!
李月娴眼仁上翻,恍惚间,眸中多出两颗嫣红桃心,香软红舌吐出檀口,仰高下颌,绷紧胴体,挺起桃尻,脑后瑜伽双足蜷曲出无数媚红肉褶,大股大股的潮吹液从花穴口汩汩喷出。
因她的身体已憋闷太久,这一次的春潮也十分有力持久,离体后喷出一道又一道弧线水柱,淅淅沥沥的溅在地上、武曲星小姐脸上、唇上、红衣上。
悬吊着的肉球抖如筛糠,香汗打湿鬓角,几缕青丝杂乱地黏附在鹅颈上,粉面霞红,娇艳湿润的小嘴尖尖细细地喘息不止,水润媚眼失神地望着蔺识玄,眼泪蓄不住地流出,沿着脸颊滑落。
蔺识玄抬手擦拭掉嘴角的温热汁液,盈盈起身,将绳索悬吊下不住颤巍晃荡的雌肉球揽入怀中,一只手轻拍脊背,助她平缓地度过余韵。
温柔的不像是那个败尽天下英豪,对大赵正邪三宗七教十二派向来不假辞色的第一高手。
滴答。滴答。滴答。
李月娴的余韵极长,清汁不断涌出,在地上晕开一朵朵暧昧娇花,散发出雌媚腥香。
良久后,李月娴气息稍稳,轻嘤一声,湿漉漉的眼眸半睁半闭地望着蔺识玄,似乎在为自己刚才的放浪而羞赧。
蔺识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温声道:“月娴,可好些了么?”
李月娴也不嫌弃自己的体液,舔舔绯唇,泄出一声软糯的喘息:“嗯……”蔺识玄轻笑,用手帕擦去额上汗珠,因一直在“侍奉”李月娴,她的身体也已香汗淋漓,皓如白玉的双颊如晚霞映照。
她嫌娇躯潮热,褪去裙裳,仅着红绸布肚兜,半裸着嫩白似高僧舍利的胴体。
除了那对将肚兜顶得高高鼓起的春逗酥融白凤膏外,再无惹人怜爱的娇弱,肌肉线条分明流畅,两条矫健玉臂肱肌鼓动,马甲线似被匠人精雕细琢过,流露出雌豹般的优雅与危险,一双白腻晶润的美腿笔直若缨枪,骨肉匀称,完美至极,实不能再添分毫。
双腿之间,被肚兜遮掩住的白虎馒头穴饱满粉嫩,光洁顺滑,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厚厚地紧缩成一线天细缝,向内凹陷,遮住花径,因武曲星小姐已然动情,肉缝上挂着些清稠春液。
又除下云履,拽落罗袜,露出两只六寸三分的纤巧美足。
足弓挺拔,足背肌肤白如凝乳,纤细的静脉血管有力搏动,足趾枚枚如嫩笋,趾肚饱满,透出健康的粉红。
蔺识玄蹬上李斋主的木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
早已在哀嚎、呻吟、挣扎中气力尽失的李月娴,有绑缚与无绑缚已无甚分别,只神智逐渐清明,脑子不再只想着要高潮,任由蔺识玄打湿毛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与那三个“正”字,将她丰腴勾人的酥软娇躯抱到榻上。
新剥鲜菱般的素手软绵绵地垂在两侧大腿上,一时竟不知何为。
高潮过后的酸软蜜穴再度变得瘙痒,渴盼着什么东西慰藉。
蔺识玄会继续送自己高潮么?
她会用什么道具?
玉势?
震荡小球?
仕女图?
羊毫笔?
蔺识玄大剌剌地上了床,美腿分开,跨跪在李月娴身上,双手掌心撑在她秀首两侧枕头上,俯身低首望着她,眉眼间皆是笑意。
两位美娇娘圆耸酥峰上的勃凸乳尖对贴,彼此皆能嗅到对方的馨香。
两女的美各有千秋,虽肌肤一般欺霜赛雪,细嫩光滑,胸臀一般浮凸有致,但李月娴更为丰熟,蔺识玄则稍显苗条,精悍健美却是远胜李月娴。
诚然,李斋主并非娇滴滴的花瓶,可她此刻的模样,与花瓶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