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娴本能地拔高声线,发出一声酥软娇吟,触电般弓起纤腰,哑着喉咙央求:“慢、慢些来……识玄,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呃——”
羊毫的触感与冰冷的玉势、震弹球和带着温度的手指、阳具完全不同,毫毛撩得蜜穴嫩肉又痒又麻又酸又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蔺识玄在李月娴唇上轻轻一吻,手上节奏却变得更快,羊毫笔在小穴内横冲直撞。
李月娴被顶的失魂落魄,甚至怀疑蔺识玄是要用羊毫笔把她的心脏顶出胸腔。
“不、不、饶了我……饶了我……咦咦咦咦咦咦!!!”
快感浪潮一层胜过一层,李月娴被欲浪冲刷得神智模糊,骨筋酥软,香汗淋漓,梨花带雨,张嘴淌着口涎,发出细细的抽泣,双腿哆哆嗦嗦,几乎溺毙在蔺识玄的攻势下。
眼前烟花席卷,李月娴紧绷住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花径死死夹住羊毫笔,双腿胡乱踢蹬,在绵长婉转的崩溃呻吟声中,身子前挺,以羞耻万分的姿势踏上极乐顶峰。
李月娴肥美蜜丘间狼藉湿泞,蚌肉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黏稠的阴精从甬道深处喷溅出来,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
当蔺识玄松开手时,李月娴竟将羊毫笔喷出了小穴!
这场春色盛宴远远没有结束。
那些被蔺识玄点住穴道的武者,早已自行冲开穴道。众人皆知李月娴卧房内发生的一切,却没有人敢不识好歹地闯进去。
大家侧耳倾听房间内的呢喃声、轻喘声、娇吟声、黏腻的水声、以及那不知为什么虚凤假凰肌肤相亲也能发出的沉闷撞击声……声声入耳,细节颇丰,角度亦全。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有人神色尴尬,掩耳离去;有人面露好奇,却不敢妄动;更多人浮想联翩,那两位美人宗师磨豆腐的场景会是何等香艳……
卧房外夜色宁静,微风和煦。
卧房内已变成炽热欲丛。
床榻上到处都是两女欢爱的痕迹。
李月娴趴在蔺识玄长腿上,秀首埋在两条藕臂中。
蔺识玄的两只手指在李月娴蜜穴里快速地搅动进出,欲液从李月娴眼角飞出,从唇角流出,从穴口喷出。
“呜呜呜……去了……去了、又去了……”
李月娴喉间漫出发自肺腑的欢快颤音,胴体痉挛,美尻微撅,肉涧再次溃堤,泵出清亮稠蜜。
“我说,月娴,你也太不知节制了吧,我不过是寸止了你十五次,你这会儿已经泄了九次,难道你还想将十五次全部找回来么?”
蔺识玄笑吟吟道,左手安抚着怀中娇弱无力的丽人,右手揉捏指下肉俘的皓月雌尻,因那肉欲奴隶已被她玩弄到脱力成一坨淫美软泥,臀尻竟软糯如山药糕,手指稍一用力,便会深陷入肉里,令她越把玩越是爱不释手。
从云端降落的李月娴双眸迷离,娇喘吁吁,语调软弱:“识玄,都怪你……你这坏人,折腾得我难以自控……”
她丰腴火辣的娇躯香汗密布,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油光发亮,乌发散乱,黏络在汗湿的脖颈、双肩、鹅蛋脸上,更添三分慵懒妩媚。
当她发觉一直戴在自己头上的并非钗环而是玉势后,略有羞恼,但当那玉势顶进她蜜穴里后,她的所有怨气都被顶散了。
“这怎么能怪我?是月娴自己沉浸于欲海之中。你的身子本就香软诱人,令我情难自禁。之前欢好时,你热情似火,不断索要,我不过是顺从你的意思罢了。”
蔺识玄伸手在李斋主红肿外翻的美蚌上掬起一些汁液,爱怜地抚上软腴美尻,将两瓣尻肉濡得光亮油润。
李月娴眼波流转,轻喘着,道:“识玄,你这话好没道理,虽是我索要无度,可你应当唤醒我几分清明,免得我过于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