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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想不明白,又闻到了枣泥糕的香味。这会儿没有人了,她再也不必顾忌,又抓来一块,急迫地塞进嘴里。
真好吃啊!比她每天吃的杂粮馒头、硬饼子强多了,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说起来,阿承怎么就没来见她呢?以前是担心事情有变,现在他都当了太子了,难道不应该照应照应她这个姨母吗?
让柳太妃惊讶的是,徐吟第二天又来了。这回她学乖了,没再出言不逊,也就没挨打。徐吟甚至还请她一块儿喝汤水,最后留了一小盒滴酥鲍螺。这东西在宫里也是稀罕的,往常位份低的嫔妃很少能吃到。
第三天她没来,柳太妃竟然有些失望,回想着前一天滴酥鲍螺的滋味。别的不说,徐三每次来她都能饱一饱口福。
几天过去,就在柳太妃以为她不会再来的时候,徐吟又来了:“这宫里连个嫔妃都没有,实在是太空了。连着去了好几日东宫,大嫂都要嫌弃我了,想了想还是到太妃这里逛一逛。娘娘不会嫌弃我吧?”
柳太妃陪笑:“怎么会?我这儿太清净了,晋王妃愿意来,不胜荣幸。”
徐吟点点头,眼风一扫,宫人们立时上前,摆出各色点心和熟水。
“说起来,太妃娘娘在德宗皇帝后宫十几年,应该知道不少旧事吧?今日闲着无聊,不如太妃与我说说?”
柳太妃看着满桌糕色,艰难地把目光收回,挤出笑容:“晋王妃想听什么?”
“随便,我也就是打发时间。”
柳太妃想了想,就说起早年淑妃与德妃争宠的事来。
说说闲话,吃吃点心,还能喝着甜丝丝的蜜水,她终于觉得自己活着有点滋味了。
……
“听说你近日常去太元宫?”皇后一边处理宫务,一边随口问。
徐吟正在核对军费支出,闻言回了一句:“是啊,闲着无事去看看。”
皇后问:“柳太妃如何?”
“还不错,日日下地干活,瞧着还结实了些。”
皇后笑了声,试探着问:“她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冒犯你吧?”
徐吟回道:“第一天有,后来就没有了。”
于是小满把柳太妃当日的话学了一遍。
皇后脸上浮起厌恶,说道:“这个柳五娘,往常我真没发现,她品性如此下作。什么谁的种,她也是世家出身,怎的如此粗鄙?”
不知她想起什么,说完这句话,神色有些不自然,便把话题错过去了:“算了,不提她了。想来你近日无聊得紧,要不叫阿绮进宫来玩?那丫头挺喜欢你,也算有个玩伴。”
徐吟笑起来:“母亲还当我是小孩需要玩伴呢?阿绮来玩自然是好,不过我每日有事做,倒也不无聊。”
“那你……”
徐吟不动声色,又把话题拉回去:“母亲,柳太妃当日做出那样的事,堪称狼心狗肺忘恩负义,您只是关着让她清修,是不是罚得太轻了?”
皇后静默片刻,方才说道:“你不知道,她姐姐于我有救命之恩,看在过往的情分上,容她活着吧。”,!
太妃想不明白,又闻到了枣泥糕的香味。这会儿没有人了,她再也不必顾忌,又抓来一块,急迫地塞进嘴里。
真好吃啊!比她每天吃的杂粮馒头、硬饼子强多了,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说起来,阿承怎么就没来见她呢?以前是担心事情有变,现在他都当了太子了,难道不应该照应照应她这个姨母吗?
让柳太妃惊讶的是,徐吟第二天又来了。这回她学乖了,没再出言不逊,也就没挨打。徐吟甚至还请她一块儿喝汤水,最后留了一小盒滴酥鲍螺。这东西在宫里也是稀罕的,往常位份低的嫔妃很少能吃到。
第三天她没来,柳太妃竟然有些失望,回想着前一天滴酥鲍螺的滋味。别的不说,徐三每次来她都能饱一饱口福。
几天过去,就在柳太妃以为她不会再来的时候,徐吟又来了:“这宫里连个嫔妃都没有,实在是太空了。连着去了好几日东宫,大嫂都要嫌弃我了,想了想还是到太妃这里逛一逛。娘娘不会嫌弃我吧?”
柳太妃陪笑:“怎么会?我这儿太清净了,晋王妃愿意来,不胜荣幸。”
徐吟点点头,眼风一扫,宫人们立时上前,摆出各色点心和熟水。
“说起来,太妃娘娘在德宗皇帝后宫十几年,应该知道不少旧事吧?今日闲着无聊,不如太妃与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