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杀吴贼,平兵乱,收楚地这些……福临楼的说书人说得最好,母亲闲着没事,就要去听一听,起个头我们就知道讲的哪一段。现下见了真人,就像书里走出来似的,可不是亲切得很?”
皇后失笑:“讲得这么有趣,改天我们也请过来听一听。”
那姑娘忙道:“姑母不用请别人,我就能说!”而后起了个手势,假装用醒木拍桉,抑扬顿挫地起调,“话说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尤其遭逢乱世,英雄或起于行伍、或起于田亩,或起于闺阁……”
说到这里,众人已经哈哈笑了起来。董夫人笑骂:“又在这作怪,还没见过表嫂吧?真是太失礼了!”
这位董小姐吐了吐舌头,过来行礼:“表嫂安好,我是阿绮,久仰大名。”
董夫人又好气又好笑:“什么久仰大名,最近又看话本了?好好说话!”而后对徐吟道,“你表妹打小爱看稀奇古怪的传奇话本,说话经常不着调,你不要见怪。”
徐吟笑一声:“表妹还没说全呢,久仰大名后面要接一句如雷贯耳,才像回事。”
董绮瞪大眼睛,惊奇地问:“你也看过剑玉传?”
徐吟摇头:“没看过,不过话本里都是这样的,江湖人相见,你要问一句高姓大名,他要说一句久仰久仰,大致就是这么个路数吧!”
董绮顿时将她引为知己:“表嫂果真不是常人!比我想象中的徐三小姐还要有趣呢!”
皇后和董夫人都笑了,她们都不是古板的性子,也不觉得女孩儿跳脱不好,反而很高兴两人说得来。
打完招呼,徐吟坐到谢氏下首,听她们说话。
董氏此番进京,是准备定居的。当年形势不好,他们才迫不得已离京,如今燕家起势,已经没了顾虑,当然要回来了。
皇后说道:“阿述叫我问问,咱家原来的宅子,已经多年不住人了,要不要换个新的?”
董夫人摆手:“宅子这些年都有人照看,收拾收拾就好。姐姐如今是皇后,虽然尊荣无比,但也要以身作则,我们娘家人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皇后道:“倒也不必这般小心,花钱买难道还有人说?”
董夫人笑而不答,已是打定主意。
晚上则是家宴,徐吟见到了董国舅和几位表弟。
第一眼她就觉得眼熟,再看到皇后,恍然大悟。燕凌眉眼生得像母亲,这正是国舅和皇后相似之处,而男女有别,故此燕凌看起来更像舅舅。外甥肖舅,还真没错。
不过,坐在旁边的燕承,看着就没有半点相似了。
这时,董绮鬼鬼祟祟凑过来:“表嫂,我敬你一杯。”
徐吟瞥了眼她的杯子,压低声音:“这不是果酒吧?”
董绮嘿嘿笑,指了指父亲,小声道:“只一杯,我就尝尝。”
徐吟抿嘴笑了,跟她碰了碰杯。
董绮趁机尝了大人喝的酒,心满意足,正想跟徐吟讨论一下她的传奇事迹,却见她手指按在唇上,眉头紧皱。
“怎么了?表嫂不舒服吗?”
话刚说完,徐吟干呕了起来。,!
“就是杀吴贼,平兵乱,收楚地这些……福临楼的说书人说得最好,母亲闲着没事,就要去听一听,起个头我们就知道讲的哪一段。现下见了真人,就像书里走出来似的,可不是亲切得很?”
皇后失笑:“讲得这么有趣,改天我们也请过来听一听。”
那姑娘忙道:“姑母不用请别人,我就能说!”而后起了个手势,假装用醒木拍桉,抑扬顿挫地起调,“话说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尤其遭逢乱世,英雄或起于行伍、或起于田亩,或起于闺阁……”
说到这里,众人已经哈哈笑了起来。董夫人笑骂:“又在这作怪,还没见过表嫂吧?真是太失礼了!”
这位董小姐吐了吐舌头,过来行礼:“表嫂安好,我是阿绮,久仰大名。”
董夫人又好气又好笑:“什么久仰大名,最近又看话本了?好好说话!”而后对徐吟道,“你表妹打小爱看稀奇古怪的传奇话本,说话经常不着调,你不要见怪。”
徐吟笑一声:“表妹还没说全呢,久仰大名后面要接一句如雷贯耳,才像回事。”
董绮瞪大眼睛,惊奇地问:“你也看过剑玉传?”
徐吟摇头:“没看过,不过话本里都是这样的,江湖人相见,你要问一句高姓大名,他要说一句久仰久仰,大致就是这么个路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