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厉害也架不住有奸人暗害,不是吗?”
恪奢一个眼神让在场那些妖魔全都闭了嘴。
泉打量着在场的妖魔,尤其是最后一个来的妖魔,他脸上的特征和三皇子说的一模一样。
“真是好大的架子,我们都来了,你这叫不上名字的妖魔这么久才来,看来是不将妖魔令放在心上。”
那妖魔眼神有些闪躲,“怎么会,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晚了,并没有不将妖魔令放在心上。”
恪奢不想搭理他,转身坐下后说起了北方妖魔被杀害的事情,“刚才我和泉已经去到北方妖魔住的地方看过了,他被人毒死在了自己的住处,而且贴身使用的匕首也被偷走,说来有趣,对中央妖魔造成致命伤的就是这把匕首。也就是说,有人杀害了北方妖魔抢走了他的武器最后还借刀杀人,真是够狠的。”
大伙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最后才来的那个妖魔也学着大伙的模样害怕地低着头,但此刻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目前呢,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所以召集各位来次,也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罢了。”
恪奢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最后到的妖魔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他怀疑这群人已经发现了这些事情是自己做的,但他心里也有几分侥幸,如果他们真的已经知道了,不必这样劳师动众的。
“我们现在想了两个办法,一是找到这个杀害了北方妖魔暗害了中央妖魔的人出来为中央妖魔温沅解毒,二是找到这个人,用这个人的命给中央妖魔温沅续命。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说到这里有的妖魔已经开始慌张了,“又不是我们干的!把我们叫来干什么!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和我们有关系吗?!你觉得我们有能力杀害北方妖魔吗?我看八成是你们这三位干的在这贼喊捉贼呢。”
这话一出让不少妖魔也激动了起来,可是恪奢一声又将他们给吼闭嘴了。
“你冲我们吼也不是我们干的啊……我们可真冤枉啊,被这么弄来这地方,还被胡乱冤枉一通。”
恪奢缓缓走到殿门前,用妖力将殿门关上后整个大殿里瞬间暗了下来,她将自己的武器放在所有妖魔的中间,法杖上火红的光球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的武器有什么能力,你们这些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被我的武器验证,现在,请你们一个个排着队来到我武器面前,将手放在光球上。”
其实这种时候就大概能看出谁问心无愧谁心虚了,那些没做过这种事的自然不会害怕恪奢的武器,可那些心怀鬼胎的,就不停想要逃避了。
但这大殿里已经被恪奢布下了结界,不可能有人能够从这里出去。
第一个上前的就是恪奢自己,她让一旁的西方妖魔随便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如果说的是谎言,光球就会变成蓝色,如果是实话,那颜色就不会出现改变。
西方妖魔随便问了一句:“是不是你害了中央妖魔?”
“不是。”光球没有出现变化。
西方妖魔又问:“是不是你害了中央妖魔?”
“是的,是我害的。”随后光球变成了蓝色,至此大家伙都清楚了这事情和恪奢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他们问的问题这么简单,每个人排着队上前,那个最后来的妖魔一直排在最后,快要轮到他的时候,恪奢的眼睛警惕了起来,泉也暗中布置了人手在大殿外面,只要他敢有任何动作,必定跑不出这妖宫。
终于轮到了这个年轻的妖魔,他将手轻轻放在了恪奢的光球上,可刚一放上去还不等恪奢问问题,那光球的颜色就迅速变成了红色。
恪奢拉着他的手看了一下,最后轻笑道:“你在手上覆盖了一层小结界没用,我这武器还是可以探出来。”
将男人手上的结界撤除后恪奢狠狠将男人的手摁在了光球上并且大声问他:“是不是你杀害了北方妖魔并且偷走了他的匕首再到龙国皇宫里找了三皇子借刀杀人?!”
男人犹豫了半天都没有说话,到这里大家已经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了,西方妖魔挑事道:“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我……”那妖魔想说又不敢说话的模样让泉认定了这一切就是他做的。
“不是我做的……”妖魔怀着侥幸的心理说出了这句话,结果那光球立马就变成了蓝色。
恪奢满意地将自己的武器收了起来,“看来我们已经抓住了这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现在就带着他到大统领面前吧,只要将他的命续给了大统领,她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