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越流芳看起来很冷漠,“没有。”
她完全能够理解温沅的心思,“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只希望不要因为她的事打扰了我的生活,现在我的生活虽然有时候不如意,但已经很好了,等我们分家以后我就彻底自由了。”
温沅没找到越流芳竟然这样看得开,只见她起身就要走,“行了,来看看也算是尽了孝道了,我先回去了,不然晚了的话我那婆婆又要说我了。”
她走了后温沅一个人来到了地牢里,这里潮湿,一股子霉味,人待久了一定会生病。
只见这越氏病殃殃的样子还在求自己,温沅恶心地啐了一口,“你现在倒是知道求我了,当初做那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这么一天?”
为了让女人彻底绝望,温沅和她聊起了她的女儿,“刚才流芳和我说,我怎么对付你都可以,她不希望因为你影响了她在婆家的生活,让我随意处置你。”
听到这里女人彻底绝望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孩子,有一天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我不相信,你骗我……我不相信!”不管她信不信,反正她那女儿都不乐意搭理她了。
温沅站在牢房面前,冷冷地看着里面正发疯的女人,“你会死在定南王府,没人记得你的名字,你的死亡会被掩盖成病故,在你活着的时候,你会受到无尽的折磨,而这一切,都是你自讨苦吃。”
离开后,女人在地牢里哭了一夜,那一晚上整个定南王府都回荡着她的哭声。
只是第二天,府中的下人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小姐不好了,那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上吊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僵硬了,应该是死了一晚上了。”
这就奇了怪了,如果她死了一个晚上那地牢里传来的哭声是怎么回事,那声音可是响了一晚上。
其他下人听到都被吓得不轻,只有温沅觉得事情蹊跷。
她明明已经让人将所有有可能伤害到越氏的东西都已经收起来了,她又是用什么上吊的,再说了,那牢里面有上吊的地方吗?
来到地牢里后温沅闻着这地方一股刺鼻的味道,她继续往里面深入,此时女人被草席卷着放在地上。
温沅打开草席检查越氏的尸体,发现的确是窒息而死,脖子上还有一条触目惊心的勒痕。
她又看向了旁边的麦秸,合着这女人是把麦秸编在一起来上吊的,但……是在哪里上吊的呢……
还不等温沅想明白,旁边的管家发话了,“别找了,是我勒死她的,这墙上的通风口足够让我勒死她,不过这也是她求我的,现在她解脱了,我倒是一个人在这无聊得紧。”
温沅走进男人的牢房里,“你勒死她的?那你就没想过,你勒死她以后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大不了就一死,现在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
“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不死不活呢?你以为你杀了越氏我就会一怒之下杀了你,这样你就解脱了是吧?别做梦了,她无法再遭受的折磨你会一一尝遍,这就是你帮她解脱的下场。”
闻言男人吓得坐在了地上,他没想到温沅会这么狠毒,“罢了,我已经无所谓这样的事情了,不过现在我想要一个肯定的回答,为什么王爷没有死?是她捅得不够深吗?”
“或许是因为我父亲福大命大,毕竟我及时发现了他,但不管怎么样,我父亲总归是活过来了,而你们的希望落空了。”
管家看上去很是失望,他叹了一口气后才道:“早知道就让我去了,这个蠢婆娘什么也做不好,还以为我真是喜欢她呢,不过是看她好骗,想用她来谋夺定南王的家产而已。”
“我觉得你才是最蠢的,你应该比她更了解我,可你还是怂恿她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
现在败者为寇,管家也不争辩什么了,既然被抓到,那就认命吧。
可温沅哪儿会那么容易就放过这个人呢,从那天起,定南王府的地牢里总是会传来渗人的惨叫声。
三个月后——
“父王你身子好全乎了吗?怎么感觉精神还是不太好的样子?”
定南王慈笑着,“你还当为父是年轻的时候啊,老了,精神不如从前也是正常的,何况还经历了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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