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
“要不……我们去东州避避风头?”
“他应该不会再找我们麻烦吧?”
“哼,那可不好说!他不是人族,难道还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吗?而且,你们觉得他杀人的手段,以及吞噬一切的法则之力,像是慈眉善目之辈吗?”
“赶紧跑吧!”
一众炼炁士忧心忡忡,但为了小命着想,立刻纷纷遁走。
“前辈,多谢你的相助!”萧寒玉踏空到秦风面前行礼。
“顺手的事。”
“啊?”
“没什么。”秦风落在素女身前,看着她后面的一众“神女”,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素女轻叹道:“一切皆由我引起,我会把她们的毒解了,是去是留,由她们自己做选择。”
“你准备带她们回三界?”
“嗯,我有打造一件渡世方舟。”
“那你之前怎么不离开?”
“我还有一个妹妹,应该在妖族那边。”素女苦笑道:“我曾想让庆阳神帝,去帮我把妹妹带回来,然后一起返回三界。”
“你是他师尊,所以……他违约了,还把你囚禁在此?”秦风挑眉道。
“他不想让我离开中州,并没有囚禁,圈禁我的是十大仙门之人。”
瑶姬飞身而来,拿出七枚丹药,“我炼出一鼎,试试效果如何。”
“这是什么?”萧寒玉询问道。
“七情六欲丹的解药。”素女表情十分复杂,心中充满苦涩。
萧寒玉眼睛都睁大几分,从瑶姬手里拿起一枚闻了闻,旋即送入碧云神女嘴里。
碧云俏脸通红,迷离的眼神中充满情欲,那是最原始的渴望。
解药逐渐生效,她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有效?!”萧寒玉搀扶着她,轻声道:“大师姐,你感觉好受一些了吗?”
碧云眉目低垂,呼吸还是异常急促,但灵台逐渐变得清明。
“呜呜——”她忽然呜咽起来,双掌捂面,啜泣不止。
萧寒玉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安抚道:“师姐,没事了,就当做了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我没有颜面做你的师姐,我比路边的野狗都不如……呜呜——”碧云想起这几十年来所经历的种种,心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后悔之意。
她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