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要小孩以后,虞惜和沈述就没有特意地去避孕了。
但可能是太心急了,头两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虞惜觉得有点挫败,这日,她趴在床上刷手机。按照江初意给她的推荐,她打开了一个关于妈咪和宝贝的交流论坛,开始扫视各大相关帖子,想要得出结论。
帖子五花八门,也是各说各的的。
说的最多的还是每个人体质不同,有些人是易孕体质,有些人就不容易怀上,要保持平常心。
她丧气地关了软件,瘫在床上叹了口气。
沈述端着木瓜和牛奶走进房间,将盘子搁到床头柜上,拍拍她,示意她起来吃。
虞惜瞪了他一眼,眼睛里分明是带着气的。
沈述苦笑:“怀不上怪我?”
他真觉得冤枉,比窦娥还冤。
虞惜幽幽的:“土地都是差不多的,怀不上当然是种子有问题。”
沈述:“……”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结果她还来劲了,拿光着的脚丫丫踹他:“走开,不想看见你!”
沈述俯身撑在她身边,捏了下她的下巴:“不想看见谁?谁的种子有问题?再说一遍听听。”
她立刻怂了,干脆装起了可怜,委屈巴巴地说:“可这都准备两个月了,这不能吃那不能吃,走路不能跑不能跳,累死累活白忙活一场!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述立刻心软了,抱着她安慰了会儿:“这种事情又急不来。而且,又不是你一个人在准备,我也是啊,都戒烟酒半年了,酒席上被人家嘲笑不行了,年纪大了连酒都喝不动。你看我说什么了没?”
她立刻又心疼起他来:“真的假的?是谁那么缺德,说话这么损?”
沈述当然是随口胡诌来骗她的,为了安抚她而已,可见她这样紧张气愤,又不想拆穿这个善意的谎言了。
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当然是真的。”
她又不解又气愤:“你那么厉害,谁敢嘲笑你?”
沈述失笑:“哪有人能厉害到没人敢欺辱?而且风水轮流转,这个世界随时都在变。”
虞惜一想也是,不由惆怅:“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公司今年新招的那几个实习生,个个都是名校毕业,能力还很拔尖,真是一年比一年厉害。再过两年,没准我就要死在沙滩上了。”
他都笑了:“瞎说。”
闲聊了会儿,他们又抱着躺在床上一起研究如何造人。可这种东西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情况也不同,光是刷论坛刷其他人的经验实在是得不出什么实际有效的方法。
沈述见她还在那边看得专注,从她手里抽走了手机:“别看了。”
“你干嘛啊?”她不满地瞪他。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抽调后扔到一旁,直接将她捞到了怀里:“看太多不如多实践。鲁迅说过,实践出真知。”
虞惜睁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望着他:“鲁迅说过这句话吗?”
他怎么张口就来?
她笑嘻嘻地嘲讽他:“你谈判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睁眼说瞎话,只要比对方更镇定思路更清晰就行?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沈述说:“那可不行,别人没你那么好糊弄。”
虞惜气得一通乱叫,扑进他怀里要跟他打架。他们确实是狠狠地“打”了一架,衣服都扔完了,又抓又挠又咬,手脚并用上面下面都来了一道。
之后沈述抱着她去洗澡,从后面替她擦沐浴露:“平常心就好,这种事情也急不来,你越急越不行。”
虞惜叹气,惆怅地趴在浴缸边:“我也急不来啊。”
过几天去和江辞喝茶,江辞又旁敲侧击地问起这件事儿。
虞惜红着脸含糊说,他们还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