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真要我放开?”他抬起扶着她的手,平举到她面前,正反示意了一下,“放开了。”
她抬眼瞅着他,被他眼中的调侃弄得更加羞噪,小拳头又捶在他身上。
沈述笑着将她拥紧,心里柔情无限。
晚点的时候,他接到了合作方的电话,在她不满的眼神中,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拿着手机去了露台。
隔着玻璃,她看到沈述的眉宇从舒展转而紧皱,表情从淡然转为冷笑连连,便知道他是在骂人。
当然,他骂人的时候不多,她也就见过一两次罢了。
他这人总体还是很有修养气度的,尤其是在不熟的人面前,伪装得那叫一个彻底。
可对熟人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尤其是面对熟悉的下属时。办事不力、明知故犯这种踩到他底线的问题,他开腔骂人也不带客气的。
他最多给人两次机会,看轻重程度,两次严重错误后一般不会再给机会。
像她这样的菜鸡,在工作上肯定会被他狠狠鄙视。
是属于那种一个照面就被发配去坐冷板凳那种。
沈述打完电话回来时,虞惜坐在沙发上抿着唇发呆,有些怏怏不乐的样子。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小手摇了摇:“怎么了啊?”
虞惜摇摇头:“没怎么。”
说完又叹气,挺郁卒的样子,“就是觉得,自己好没用啊。如果不是相亲,你一开始肯定不会选我这样的吧?”
过了会儿没人应她,虞惜不解地抬头。
男人正深望着她,他眼睛里的笑意让她脸尖收紧,莫名滚烫。
好像是有点矫情。
不过,这男人就吃这一套,抓着她的手说:“我第一次去什刹海那儿看你爸时,就被你吸引了。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可爱到让人想……”
后面的话他不说了,只是笑。
虞惜觉得他笑得下流,瞪他:“什么嘛?可爱到想干嘛?”
他作了个口型,虞惜当即涨红了脸。
小拳头再一次捶在他身上。
沈述抱起她就放到了被窝里,替她盖好了被子。虞惜抓着被角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他:“沈述——”
“嘘——”他食指点在唇上,慢慢替她脱去了袜子,“还没给宝宝礼物呢。”
“什么礼物啊?”她好奇地望着他。
他弄得她有点痒,脚踝缩了一下,袜子已经被他剥掉了。
裤子连同袜子一道丢到一边,简单的动作他都做得一丝不苟。做完了,松了下领口坐到她旁边。
他这样望着她让她觉得吃不消吗,又唤他:“沈述。”
“老公在这里。”他俯身挨近,温热的呼吸紧紧将她包裹。
隔着层被子,她还是感觉形同虚设,红着脸说:“没有衣服了。”
“穿那么多干嘛?宝宝不穿最好看。”他抱她,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以后不许穿玫红色的内搭,听见没。”
循着他低垂的视线望去,虞惜在自己胸口扫了一眼,忙伸手按住:“……为什么啊?”
“这颜色太抢眼了,在外面上班,要注意影响。”他语重心长,谆谆教诲,“不可以给领导和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知道吗?”
虞惜乖巧点头,但总感觉这话哪里不太对劲。
这怎么就影响不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