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微微用力,拉拉他。
沈述回头,露出询问的神情,因为身高差,人也自然地朝她伏低些。
虞惜抽出手要打字,他却说:“你给我比划就好了,我会手语。”
虞惜怔了一下,试着比划:[你以前不会啊。]
沈述面不改色:“刚刚学的。”
虞惜:[……为什么啊?你对这个有兴趣?]
沈述笑了,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我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
虞惜不知道要怎么答了。
沈述回头看着她,目光定定,语气轻缓:“所以,我为什么要去学呢?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他的眼神好像有墨潭一样的引力,要把她一直吸下去。
虞惜心跳快得无以复加,手心都沁出了一层热汗。
偏偏她不是个会掩饰的性子,只能像只呆头鹅似的看着他,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沈述眼底的笑意加深,抬手将她搂入怀里,唇贴在她耳边说:“想我吗?”
虞惜红着脸推拒,人已经被他抱进车里。
车门一关,四周的空间顿时逼仄起来。她还没坐稳,沈述已经压上来,落在她身上的吻像是着了火,前所未有的激烈。
她被迫攀着他的肩头,无力地朝后倾倒,毛衣被推了上去,领带扯歪到一边,丝滑的质地腻着她娇嫩的肌肤,有点冰凉。
心尖儿也跟着无措地颤一下,如夏夜落雨,雨打海棠花。
泥土里翻着花蕊,泥泞而狼藉。
他太着急,被她无意识地抓挠了几下,背脊微疼,动作也是稍顿。
但紧随而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她却死活不让他碰了,这还是在外面。虽然玻璃是特质的,据说瞧不到里面,可外面的欢声笑语和脚步声时不时就会传进车里,只隔着一道门,她怎么可能放心。
她太紧张了,他试了会儿放弃了,将她抱起,低笑:“暂时放过你。”
虞惜骨肉匀停,可谓是温香软玉,又被他抱着亲了会儿,好似软成了一团水,他鼻息间的热意将她灼烧得呼吸不稳,她不安地乱动。
沈述眼疾手快地按住她,见她不解地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睛望过来,他倒吸一口凉气,苦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自制力特别好?”
他都快疯了,“听话,别乱动。”
男人的眼睛里虽然是带着笑意的,但好似涌动着什么暗流,努力地压抑着,她直觉害怕,再不敢乱动。
见车里没有动静了,魏凌抬手叩叩车门。
“上来。”沈述无甚情绪地说。
魏凌很识趣地一言不发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往来时的路开。
车很平稳地驰在路上。
虞惜坐在沈述怀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安稳,他手里也不老实,不时捻动一下她柔软的耳垂,微微摩挲。
他手指上有常年握笔生出的薄茧,有点粗糙,她不适地转动脑袋。
他暂时放过了她的耳垂,手又自若地往下探,她脸颊更红,去捉他的手。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问她:“不可以摸吗?”
她红着脸,忽然觉得摇头好像不太好,可她也不想点头。
沈述笑了,贴着她的耳廓问:“我是你的谁?”
虞惜瞅他,懵懂犹豫的样子让他更想笑,他继续:“你老公。”
“老公不可以摸吗?”
嗓音刻意压得很低,带着一点儿漫不经心的慵懒,乍一听像是在认真反问,可再听,哪儿哪儿不正经,分明是在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