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奎闻言,却是自己的嫡长子朱遵钥,兴奋的走上夹板。
“儿子刚去看了火炮”
朱遵钥大声道,“比咱们城头的炮还大一圈,那炮手说装满了药能打二里地!”
“呵呵!”
朱文奎宠溺的笑笑,“稳当点,马上到广州了,别让当地的官员们看轻了咱们爷俩!”r
说着,拍拍儿子的肩膀,“稳当点,你皇祖父最喜欢稳重的孩子!”
“您说,皇祖父会喜欢儿子吗?”
少年朱遵钥的眼中,有些忐忑。
“他若不喜欢你,怎会不顾群臣的反对,封你为昌王?你要知道,这个字按理说可是要避讳你皇爷爷的年号的。”
“呵!”
朱遵钥抿嘴一笑,有些矜持也有些得意。
而后,他看向陆地。
少年的目光再次变得惊愕起来。
“父王那边就是广州!”
“对!”
“比咱们封地,大太多了吧?那城门楼子,比山都高!”
忽的,闻听此言朱文奎冒出几分心酸来。
他的儿子,好似第一次进城的,乡下的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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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等参见越王昌王千岁”
对于眼前这位皇次子,越王殿下,还有他的儿子,明明该封世子,但偏偏破格册封成昌王的父子,广东的官员们不敢怠慢。
“你是广东巡抚?”
“下官正是!”
朱文奎看着况钟,背着手倨傲的说道,“孤不在你这多待!”
闻言,众官员很是惊诧。
“孤看你们的脸就知道,孤是瘟神!”
朱文奎笑道,“孤在你们这,你们是度日如年”
“呵呵呵!”周围的人都尴尬的笑了起来。
“孤的家眷继续做船,给孤和钥儿准备战马,孤带着亲卫先行!”
“不可不可,王爷千岁,没这样的章程,您是要继续坐船去山东”
“没有不可的!孤带着儿子看看我大明锦绣山河,不成吗?”
说着,朱文奎拉下脸来,“再说,坐船太慢,孤想早一点看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