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不可抑制地弯了弯眉眼,唇边绽开一抹淡然笑意。
他把人捞起来去了隔壁的浴池清洗。
结束后,将人放回玉榻,自己也跟着躺下,把少年捞过来贴近,将人完完全全圈进怀里,又把锦被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
谁知聂更阑在梦里也不肯服软,才被圈住,忽然挣扎着要把白衣人按到自己怀里。
白衣人居然也任由睡着的人和自己来回拉扯了三四次,最后少年终于抵不住困倦,恢复了安静。
白衣人终于成功再次把人捞过来拥住,相拥而眠。
尽管他从不需要睡眠。
没过多久,石洞中传来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
玉髓峰。
寒池里,波纹荡漾了一圈又一圈。
清鸿剑尊显然比以往都要烦躁。
以往打坐能一整日不动如山。
可自从白衣人与那少年双修后,他每隔几日就要不安生一回。
虽然已经削弱了和白衣人的元神感应,可在强烈的情。事上,是无法完完全全阻隔的。
魂玉柱上的龙金瞳睁了又闭,闭了又睁,看到寒池里的水波荡漾了足足将近两个时辰。
清鸿剑尊这次并未有任何摔倒或是难以自抑的动静。
可龙就是能感受到,他哥很烦躁。
异常烦躁。
终于,龙在寒池的水波荡漾不知几圈后好奇地问:“哥,他们又开始了?”
“这次也太久了吧。”
暴躁的清鸿剑尊倏然睁开冷淡的眸子。
龙悻悻地主动闭嘴,不说话了。
他算是发现了,这事算他哥的逆鳞,不能提!
……
翌日。
聂更阑醒来后,魔气平稳了不少。
他知道,这种情形将会持续五六日,之后又会开始失去压制,需要双修不断稳固镇压,最后将诡气彻底排出体内。
聂更阑掀开锦被起身,四周已经没有白衣人的身影。
奇怪。
可为何他昨夜一直隐隐约约记得自己霸道地箍着对方舌忝舐脖颈和锁骨……
聂更阑记忆回闪,忽然记起昨夜的豪言壮语,面容瞬间腾地爆红。
他猛地下了玉榻匆匆来到外面的幻月□□,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脸上热意依旧不散。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个放浪之人吧?
聂更阑慢慢抬起双手捂住脸,爆红的颜色久久不能褪尽。
片刻后,他强装镇定召唤出一把剑,提剑往幻月花丛深处走去。
“唰!”
动作利落地拔剑出鞘。
聂更阑开始配合着昨夜刚练的剑诀开始舞动丘宿鱼教过他的心源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