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你老敢嫌我头发多,我立马就哭给我弟弟听。”乐韵傲娇地昂着小下巴,前着小手手,像打了胜仗的大公鸡,雄纠纠地进伙房。
“……”好气哦!
蚁老瞅着得意洋洋的小丫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小丫头贼精贼精的,就会威胁他老人家!
岩老笑得满眼冒光,蚁老跟小孩子一样,记吃不吃打,他跟小姑娘斗嘴基本是屡战屡败,他每次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当小姑娘进伙房时,能见她的后背,岩老只看见一大片黑色,以及小丫头膝弯处束扎成着的一把黑发发束。
岩老也赫然瞪圆眼,小姑娘的头发浓密得不科学!
蚁老也看见了小丫头的后背,又嚷嚷起来:“小丫头,你的头发浓密得不太科学啊,你有什么生发类的药方,赶紧发明一款洗发水,保证爆火。”
“这个建议不错,可以考虑。”乐韵晃进伙房,听到蚁老的建议,没怼他,跑老爸身边撒娇。
“老爹,瞅瞅你家小棉袄的头发,它一个劲儿的长,把你家小棉袄的营养都吃光了,害得你家小棉袄缺营养不长个。”
乐爸听蚁老说小乐乐的头发又变多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看到伢崽跑来,赶紧拿把小椅子让她坐着,他盯着伢崽的脑袋看,还伸手摸摸伢崽的一束头发,瞳孔骤缩。
他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乐……乐啊,头发……头发多是好事,你多吃点,等会……等会多吃两个鸡蛋,把营养补回来,以后也每天多吃点……”
乐乐的头发何止是多,简单多得……吓人,他用手掐都不住!
乐爸也生怕自家孩子嫌头发抢营养把头发卡嚓掉,又不好劝她别剪头发,心里那叫个急呀。
周秋凤也好奇,擦擦手,跑去用手圈小乐乐束成束的头发,单手根本圈不住发束,两手才拢得住发束。
她也受惊了:“感觉乐乐的头发比以前多了一倍,哎呀,这么多的头发呀,乐乐是咋梳起来的哟。”
“我扎头发得分两三次来,先扎起一部分,再挽起另一部分合拢再扎。因为头发是能救人命的良药,不能剪,要不然我才不愿意留长发呢。
我以前留短发多爽啊,洗头洗澡三分钟搞定,现在洗个头起码得三十分钟。”
“这么漂亮的头发,就算不能做药剪了也可惜,乐乐留着长发,以后我给你扎头发、洗头发,你去首都就叫乐善给你扎。”
周秋凤也喜欢小乐乐留长发,果断地揽过帮梳头发的重任。
“嗯嗯嗯。”乐韵殷殷点头,大家长们爱护她的头发也等于是爱护她呀。
知道小乐乐暂时不会对她的头发下手,周秋凤也放心啦,赶紧继续张罗早饭。
乐爸提着的心也落了地。
乐韵不干活,又叭叭地说个不停。
乐爸周秋凤夫妻俩在伢崽软糯甜脆的叽喳声里忙活,忙得开心。
在早饭快出炉时,外出晨练的大狼狗终于回家。
黑龙老远就听到属于小姐姐的特有声音,疾奔着冲回乐家,像风一样蹿进乐家的堂屋,再冲向伙房。
“黑龙回来啦!”
乐韵知道黑龙回来了,张开双臂等着,当疾奔而至的黑龙冲来,一把抱住大狗狗。
黑龙一头扎进小姐姐的怀里,使劲儿地蹭小姐姐,“汪汪”的叫声又急又密,尾巴摇得像风扇。
乐爸看着小乐乐跟黑龙亲近,小声嘀咕:“我们从外回来,从来没见黑龙这么热情过。”
乐家男主人吃味,黑龙没理他,开开心心地亲近小姐姐,小姐姐外出几年,总算回来啦!
“乐大哥呀,你吃谁的醋不好,要吃乐乐的醋。”周秋凤颇为无奈,在乐善心里姐姐排第一,何况是大狼狗那里。
“我没吃醋。”乐爸梗着脖子不承认自己主里酸了。
“凤婶,我相信我家老爹没吃醋,顶多就是胃里的酸味比较浓而已,等会我们吃的酸浆面要加酸菜酸汤,我老爸的那碗不用加酸汤。”
“乐乐说得对。”周秋凤笑,乐韵瞪眼:“乐乐你还是不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了?”
“我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呀。”乐韵一手抱黑龙,匀出一只手揽住老爸,凑过去在老爸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老爸,你有贴心小棉袄,就不要嫉妒黑龙更亲近你姑娘啦。”
“行吧。”得了贴心小棉袄一个甜蜜蜜的亲亲,乐爸心里的酸味儿一下子就变成一种甜泡泡。
蚁老岩老:“……”乐家男主人哪是是嫉妒黑龙更亲近小丫头,他分明是因为他女儿疼爱大狼狗而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