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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谢,又赶紧问道:“兄长,刘武周答应与我军结盟,出兵帮我们抵御陈贼军队,恐怕还有什么附加条件吧?”
“当然有附加条件。”李建成这才叹气出声,幽幽说道:“雁门郡,加万领铁甲、粮三万石和布匹万段,外加供应刘武周军在太原作战的粮草开销。好在陈应良拒绝了刘武周对雁门郡的土地要求,不然的话,刘武周说不定就是站在陈应良那边,帮着陈应良夹击我们了。”
“兄长无须伤心,牺牲一个雁门郡换取与刘武周结盟通好绝对值得。”李二安慰道:“且不说我们可以得到刘武周的直接帮助,救眼下的燃眉之急,将来打退了陈应良贼军后,我们还可以重开盐马道路,从漠北草原获得马匹牛羊,组建起更多的骑兵队伍。”
“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现在除了饮鸩止渴外,我也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李建成摇头叹气,深知与夙敌刘武周结盟无异于是与虎谋皮,更是引狼入室,可是又别无选择,只能是先救眼下之急。
李建成摇头叹气,李二的心里却乐开了花——李二当然也知道刘武周与自军结盟是不怀好意,但没关系,李二自信斗心眼绝对胜得过未来妻兄刘武周,更相信得到了刘武周这个强力臂助之后,一定能够把该死兄长踩在脚下,继续李渊留下的军队大位,重现李氏雄风!而暗喜过后,李二忙又问道:“兄长,那罗艺和窦建德那边如何?他们是否答应出兵给我们帮忙?”
“还没消息。”李建成顺口答道:“窦建德那边应该问题不大,他一向反感陈应良窃取朝廷大权,不仅几次驱逐陈应良使者离开,还又在临汾战场上和陈应良结了大仇,现在他从井陉关出兵又远比从上党出兵方便,就算不会亲领主力前来,也至少会再派一支援军来给我们分担压力。”
“至于罗艺这边……。”李建成有些皱眉,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他之前虽然谢绝了陈应良的招抚册封,但是对陈应良的使者却十分礼敬善待,留下了充足后路,他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在陈应良一边,不仅会威胁到我们的后方,还有可能会咬住窦建德,让窦建德腾不出手来给我们帮忙。”
“兄长,小弟倒有一计,或许可以说服罗艺与我军结盟。”李二微笑说道:“小弟听闻,那罗艺与妻子孟氏伉俪情深,还有一些惧内,兄长何不先以奇珍异宝收买其妻,使孟氏对罗艺叙说唇亡齿寒之理,促使罗艺也出兵来与我军共抗陈贼?”
“孟氏喜爱珠翠。”李建成顺口说道:“我给她送了三套晋阳宫珍藏的珠翠首饰,就是不知道她是否满意。”
李二放声大笑,难得发自内心的称赞了几句兄长高明,然后又问起隋军主力的情况后,李建成又介绍了说隋军主力推进速度并不快,目前最新探报是还在攻打介休确保粮道畅通无阻,同时分兵攻打西河郡治隰城,李二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嘲笑了几句陈丧良一生用兵惟谨慎,这才拿起饭碗重新吃饭。
铁了心要给太原军帮忙的刘武周来得极快,李二回到太原的第二天,才到了六月初九这天,刘武周军先锋宋金刚就已经率军五千军队先行抵达了太原城下,驻扎到了太原东北郊,接着到了第二天,早已自称为定杨皇帝的刘武周也亲自率领着定杨主力来到太原。李建成闻讯不敢怠慢,赶紧亲自率领着李二和太原军文武出城二十里迎接,李元吉则担心刘武周来意不善拒绝出城,李建成也没勉强他,让他与自己的绝对心腹冯立共守城池,同时多少带了些精锐好手预防万一。
李建成明显是误会了刘武周,两军相迎之后,旗帜闪开处,曾经与李家兄弟在战场上遥遥见过几面的刘武周在李建成心腹王珪的引领下,率领一些文武官员率先拍马出列,还在军前下马步行上前,表示没有任何恶意。李建成和李二见了稍微松了口气,忙也是一起下马,大步上前迎向刘武周等人,还远远就一起抱拳行礼,大声叫道:“成纪李建成、李世民,见过定杨皇帝陛下!”
“二位贤弟不必多礼。”现年三十余岁的刘武周显然也是一个演技派,哈哈大笑着抱拳还礼,然后又一把拉住李二的双手,拍着李二的肩膀爽朗大笑,说道:“二郎,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上次在楼烦的时候,我可是差点被你一箭射死,当时我还咬牙切齿的发誓要找你报仇,真没想到咱们这次再见面,居然马上就要成亲戚了!”
“陛下恕罪,小弟当时对陛下确实多有冒犯。”
李二赶紧赔罪,刘武周却挥手打断了他,大笑说道:“用不着叫陛下那么客气,你可是马上就要成我妹夫的人了,叫兄长!”
李二慌忙又谦虚说不敢,不料刘武周等人的背后却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凶狠狠的说道:“叫陛下!兄长,我可不是四姐任你摆布,我的郎君我要自己看了满意才行,你定的亲我不点头就不算数!”
随着李建成等太原军文武惊讶抬头循声看去间,李二的眼睛又突然一亮,原来刘武周等人的身后走出来了一名猎装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婀娜,眼大嘴小容貌俊俏,模样甚是动人,腰间还挎有马弓箭壶,显得甚是飒爽,只是漂亮小脸上的神情甚是刁蛮,还又哼哼着问道:“谁是李二郎?站出来让我看看!”
场面变得有些尴尬,猜到这名美貌少女必是与刘武周幼妹刘小眸的李二心中暗喜,可是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刘武周也有一些尴尬,先是低声说了妹妹是硬缠着自己同来太原的,然后才把李二拉到妹妹的面前,笑着说道:“小眸,看到没有?他就是兄长我为你挑选的丈夫,怎么样?还满意吧?”
卖相远在陈丧良之上的李二对自己的模样当然是绝对自信,还道刘武周之妹见了自己的模样后定然是芳心暗许万分满意,谁知那刘小眸上下打量了李二一通后,却一撇小嘴说道:“绣花枕头!谁知道有没有本事?会骑射吗?会战场用兵吗?”
李二一听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刚想说这两样恰好是我的最项,不料南面却突然奔来了一匹快马,马上太原军骑士手里高举着一道粘有鸡毛的塘报高喊十万火急,李建成见了不敢怠慢,赶紧让亲兵接下塘报,再接过塘报打开一看时,李建成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难看了。
“建成贤弟,出什么事了?是陈贼军情吗?”刘武周好奇问道。
“是。”李建成也没敢欺瞒刘武周,垂首说道:“陈应良在前天晚上攻破了介休,我军守将樊伯通阵亡。”
“这么快?”刘武周有些惊讶,说道:“记得贵军使者说过,陈贼是在六月初二的晚上才破的冷泉关,当时他的主力还在灵石,你也留下了重兵守御介休给我们争取布防时间,还放文水淹没雀鼠谷道路,怎么前天晚上才初八晚上,介休就被陈贼破了?”
“介休城内出了叛徒。”李建成闷闷不乐的说道:“有一个叫做道澄的妖僧借口上城为我军士卒祈福,乘机联络了一些内奸,在夜里用佛幡把陈贼士卒拽上了城墙,打开了城门迎接贼军入城,樊伯通措手不及,被贼军杀害。”
气氛压抑了下来,李二也悄悄咬紧了牙齿,然而就在这时候,差点被众人遗忘的刘小眸却突然嫣然一笑,冲着李二说道:“听到没有?如果你打仗也有这样的本事的话,我就可以考虑和你成亲了。还有,我听说过,你以前好几次惨败在陈贼面前,你这次如果能打赢陈贼,我就一定嫁给你!”
刘武周一拉妹妹怒视间,李二却抬起头来,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这一次,我一定要找陈贼清算新帐老帐!”,!
道谢,又赶紧问道:“兄长,刘武周答应与我军结盟,出兵帮我们抵御陈贼军队,恐怕还有什么附加条件吧?”
“当然有附加条件。”李建成这才叹气出声,幽幽说道:“雁门郡,加万领铁甲、粮三万石和布匹万段,外加供应刘武周军在太原作战的粮草开销。好在陈应良拒绝了刘武周对雁门郡的土地要求,不然的话,刘武周说不定就是站在陈应良那边,帮着陈应良夹击我们了。”
“兄长无须伤心,牺牲一个雁门郡换取与刘武周结盟通好绝对值得。”李二安慰道:“且不说我们可以得到刘武周的直接帮助,救眼下的燃眉之急,将来打退了陈应良贼军后,我们还可以重开盐马道路,从漠北草原获得马匹牛羊,组建起更多的骑兵队伍。”
“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现在除了饮鸩止渴外,我也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李建成摇头叹气,深知与夙敌刘武周结盟无异于是与虎谋皮,更是引狼入室,可是又别无选择,只能是先救眼下之急。
李建成摇头叹气,李二的心里却乐开了花——李二当然也知道刘武周与自军结盟是不怀好意,但没关系,李二自信斗心眼绝对胜得过未来妻兄刘武周,更相信得到了刘武周这个强力臂助之后,一定能够把该死兄长踩在脚下,继续李渊留下的军队大位,重现李氏雄风!而暗喜过后,李二忙又问道:“兄长,那罗艺和窦建德那边如何?他们是否答应出兵给我们帮忙?”
“还没消息。”李建成顺口答道:“窦建德那边应该问题不大,他一向反感陈应良窃取朝廷大权,不仅几次驱逐陈应良使者离开,还又在临汾战场上和陈应良结了大仇,现在他从井陉关出兵又远比从上党出兵方便,就算不会亲领主力前来,也至少会再派一支援军来给我们分担压力。”
“至于罗艺这边……。”李建成有些皱眉,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他之前虽然谢绝了陈应良的招抚册封,但是对陈应良的使者却十分礼敬善待,留下了充足后路,他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在陈应良一边,不仅会威胁到我们的后方,还有可能会咬住窦建德,让窦建德腾不出手来给我们帮忙。”
“兄长,小弟倒有一计,或许可以说服罗艺与我军结盟。”李二微笑说道:“小弟听闻,那罗艺与妻子孟氏伉俪情深,还有一些惧内,兄长何不先以奇珍异宝收买其妻,使孟氏对罗艺叙说唇亡齿寒之理,促使罗艺也出兵来与我军共抗陈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