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违规,你们就是用这种方式骗走了老爷子和小公主,还想以此骗走公子,你就别想了。”慕容嫣然冷冷道。
秦士宁长吸一口气,根本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他以为只要把现在面临的处境说出来,慕容嫣然就会慌不迭地让他见况且,只要见到况且,他就有办法让况且同意转移,去跟他父亲和妹妹一家团圆。
血浓于水,他要打的就是这张牌。
他也想过是不是私下找机会见况且,但看看慕容嫣然的脸色,他马上打消了这念头,他敢肯定,还没等见到况且,他就先横尸街头了。
这位大姐杀伐果断,绝不是讲人情讲道理的人。
“那好吧,我回头请示一下上面的人,不过这城里我们要留下人手,一旦有事发生,也好彼此施加援手。”秦士宁只好让步。
“随便,只是让你们的人小心些,别让中山王府逮着了,我可救不了。”慕容嫣然讥笑道。
如果是在海外,她承认自己不如这些人,可是现在是在内陆,这些海混子她根本瞧不上眼。,!
护他的安全,用不着你们来指手画脚,更别想把公子也抢走。”慕容嫣然砰的一声,把茶杯礅在桌子上。
“这事总得听听公子的意见吧,我想见公子一面,当面听听他的决定。”秦士宁道。
“不行,你现在到这里已经是违规了,有可能把公子的身份暴露给对手。你还是趁早滚回海外去,我在这里守护这么长时间,都没敢跟他直接接触,你想见公子先过我这一关吧。”慕容嫣然斩钉截铁道。
“事在人为嘛,只要好好策划、周密安排就不会有问题。另外公子接受了盐帮的礼物,答应给他们一条海外安全通商路线,这件事我也得当面跟公子敲定一下。”
“不用找借口,任何借口都没用,你要敢擅自接触公子,我可以保证,你走不出南京城。”慕容嫣然面带杀气道。
“你……真的要同室操戈?”秦士宁有些不大相信。
“你不信就试试。接触公子是有严格规定的,你们不是不知道,任何人胆敢擅自行动,不要怪我不客气。我只能告诉你,违反规定者必死,死不足惜。”慕容嫣然说完,直接挥手逐客。
拿着况钟的亲笔信又如何,她现在就是况且和外界的一道隔离墙,没有勤王派上面的指示,君王组织的人别想接触到况且。
不但勤王派的人接触况且有最严格的规定,况且接触他们也是一样。他自从去了一次苏州寒山寺后,就听从劝告,再未涉足那里,上次他因为无头案的事,贸然闯入大相国寺,大相国寺的方丈只是见他一面,然后就让他离开了。这些规定都是为了严格保护况且的身份,不让外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从而推断出况且的真实身份
秦士宁却没动身,而是两个手指捏着茶盅,轻饮一口,然后徐徐道:“你可能不知道,护祖派和空空道门那些人从海外回来了。”
“他们回来了?怎么可能!”
慕容嫣然失声道,当初可是勤王派和君王组织联手协作,把那些人都骗到了海外,以为这些陆地上的高手,到了海外无疑将葬身大海,不料这些人命还真大,竟然逃过了海浪风暴的袭击。
“他们回来了又如何,我们和他们争斗了近百年,从未落下风。我慕容恭候他们就是了。”慕容嫣然马上脸色转回正常,淡淡道。
“如果仅仅是护道派还不要紧,可是加上空空道门,再加上朝廷的力量呢?您别忘了,现在公子可是处于朝廷的监视中,我知道你们有办法躲过这些,可是万一被那两个门派的人堵在外面,到时候连安全转移难以做到,所以上面的人才特地安排小弟过来,就是想请示公子,是不是马上转移,现在外面的通道全部是安全的。”秦士宁见到慕容嫣然一霎间的失态,心里得意地笑了。
“不能转移又怎么样,内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藏身?”慕容嫣然依然不松口。
“你们这可是拿公子的安危当儿戏啊,假如真的出了问题,你负得了责吗?”秦士宁的语气也加重了。
“这些你跟我说没用,还是请你上面的人找我上面的人去谈好了。我只管保护公子,做不了这个主。”慕容嫣然觉得秦士宁的话不无道理,但她打心底不想让况且转移到海外去,难道在内地就无处藏身吗?何况这种事真不是她能决定的。
“现在事态紧急,时间也紧急,我只是想见公子一面,当面听听他的决定,这不算违规吧?”
“这就是违规,你们就是用这种方式骗走了老爷子和小公主,还想以此骗走公子,你就别想了。”慕容嫣然冷冷道。
秦士宁长吸一口气,根本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他以为只要把现在面临的处境说出来,慕容嫣然就会慌不迭地让他见况且,只要见到况且,他就有办法让况且同意转移,去跟他父亲和妹妹一家团圆。
血浓于水,他要打的就是这张牌。
他也想过是不是私下找机会见况且,但看看慕容嫣然的脸色,他马上打消了这念头,他敢肯定,还没等见到况且,他就先横尸街头了。
这位大姐杀伐果断,绝不是讲人情讲道理的人。
“那好吧,我回头请示一下上面的人,不过这城里我们要留下人手,一旦有事发生,也好彼此施加援手。”秦士宁只好让步。
“随便,只是让你们的人小心些,别让中山王府逮着了,我可救不了。”慕容嫣然讥笑道。
如果是在海外,她承认自己不如这些人,可是现在是在内陆,这些海混子她根本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