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能,先前去谈项目,那个万大的负责人就说了庄凝冬参加活动所获得过的荣誉,满满当当。
区区一个毕业论文,怎么可能需要找代写?
重要的是,代写也难找到跟她同水平的。
好奇怪,庄凝冬这个人好像很割裂,明明是一个人好像又不止一个人。
就像一个躯壳里住了两个灵魂。
难道是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的患者体内存在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身份或人格状态,这些人格状态轮流控制患者的行为举止,并且两种人格之间存在记忆障碍,当一种人格在操纵身体时,是没有另一个人格存在时的记忆的。
是了,这就说得通了。
不过他对这方面的了解也不够深,正要打电话去给齐扬哲询问其他问题时,没想到对方先一步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那头是一贯嘈杂的大嗓门。
“我说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原来是去小饭馆打工了,不是你,放着好好的总裁不当,去打什么工啊?就算那家店的味道真的很好,你也不用为了赖在那就去当员工吧?你家里的钱都够买成千上百家这样的饭馆了,直接收购下来不行么?用得着给一家这么小的饭馆打工?你别告诉我你那天说的追梦就是去当一个小员工!”
对方上来就是一通叽里呱啦,疯狂输出,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吵得傅修霁脑壳痛。
要不是还有问题要问他,傅修霁真想立马把电话挂掉。
齐扬哲就跟遭受到背叛一样:“为什么你去了那里都不告诉我?!还是我助理告诉我他在那见到了你,说你的日子好苦,整天在那卑躬屈膝给人赔笑。”
“……有空给你助理看看病。”
“起初我还不信,直到我助理给我发了照片过来。”齐扬哲痛心疾首:“那么多年兄弟,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你的行程!就这么留我一个人在这,那么无聊……”
“刚出生的儿子都没那么黏爹。”
傅修霁真的不想再跟他多说无关紧要的话了,开门见山:“双重人格的人,她的另一种人格什么时候会出现?”
话题跳跃得有点大,齐扬哲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话:“什么什么双重人格?你咋问起这方面的内容来了?”
“少废话。”
“难说,有很多种情况,这个对每个多重人格患者来说都不一样,一般是被有压力的重大事件刺激到,或者遇上某些特定情境,被唤起某种记忆,不过这些都是基于理论,因为本身现实中就没多少例多重人格患者,也无法一一证实。”
傅修霁陷入沉默。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你遇到哪个人是双重人格患者?不会吧,这可是极小概率……”
傅修霁:“挂了。”
话还没说完的齐扬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