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在刚见到封白时,其实也担心过这个问题。
封白才十八九岁,很多夫子在他这个年纪时,都还没考中举人呢。
就是他这个院长也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才考中了状元。
但在马车上时。
他与封白聊了几句,从封白的谈吐中,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少年郎不简单。
无论是分析文理哲学,还是兵法谋略他都说的面面俱到,甚至都远远超过了他这个院长。
听着赫夫子对封白的挑衅,院长是有些不悦的,他立时出声制止:
“赫夫子身为众位学子们的夫子及表率,怎可轻蔑的出言诋毁其他的夫子。”
赫夫子不服气的冷哼,“话糙理不糙!”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封白终于冷嗤出声,“赫夫子既然看不起在下,不如比试见真章。”
他不想废话,也不想浪费时间。
赫夫子怎么会怕封白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听他大言不惭的要跟自己比试,先是嗤笑声。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不知自己的斤两,随口即来,也不怕自己说出的话会被把人家大牙笑掉。”
听他这话,旁边的其他夫子们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封白面色淡然,说出来的话略带几分冰冷,“那赫夫子可要捂好自己的大牙,免得待会掉下来。”
这话听着像是在顺着赫夫子说,实则慢慢都是挑衅。
赫夫子越发觉得封白是个自不量力的家伙,面上满是不屑,“呵,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
封白懒得再看他。
转身看向院长,“还请院长出题。”
在坐的众人之中,唯有院长的身份最高,由他来出题,最有说服力。
其他的夫子们本是都赞同的。
赫夫子却不同意了。
他今天可是看到了,封白今早上是鱼院长一起来的书院,谁知道他们两人有没有提前商量好考题和答案。
出考题的事儿,可是封白提的。
他肯定早就做好了准备。
那这考题就不能是由院长来出了。
他再次开口,“院长都说了,这位封夫子是由上面调派过来的,那么,这题就不能由院长来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