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她的解释,封某人只觉胸口的淤堵被渐渐通顺了不少,连带疼痛感都开始消退了。
不多时,他那煞如死灰般的面色也好转了些。
他就撑着还有些疼痛的身体起身,不想再因自己吓到她。
而且,他们现在也还在谢家,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此处绝非可久留之地。
他哽咽着开口,“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是他的错,他该道歉。
洛小酒见他能起身了,赶紧搀扶他,仍担忧的问,“那,那你现在可有好点了?”
封白,“嗯,没事了。”
除了还有点疼,其他都没事了。
洛小酒伸手试了下他那已经被冷汗浸湿的额头,感觉体温正常这也才松了口气。
也顾不上要给李翠花套麻袋了,她就搀扶着封白往门外走。
她也是想谢家不是久留之地。
封白并未阻拦她搀扶自己。
谢家的大门是从里面关着门栓的,也就是说,封白也如她一样是翻墙进来的。
可他来时身体无碍,轻松翻墙进来自是没问题,现在却不行了。
无论封白能不能翻墙,洛小酒都不同意他再动用武力。
她去把谢家的门栓打开,让封白从大门走出去。
走出大门后,她让他依靠在院墙旁,小声叮嘱,“你等我下,我进去把他家大门从里面关上。”
虽然今天没得手,但她也得把尾巴收好,免得被打草惊蛇影响她下次轻松进来。
她刚要进去,封白突然拉住她。
男人的嗓音略有些低哑,道,“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洛小酒一愣。
他这是同意她去收拾李翠花了?
可是,万一在她不在的时候,他毒发了怎么办?
洛小酒思量再三,终于还是决定放弃今晚的计划,这些小事都比不上他的身体重要。
她没有回应他的话,转身就往谢家走去,把大门从里面关上。
封白以为她去做想做的事了,心口竟莫名有点难受,周身紧接着袭来一阵无力的松软感。
他下意识想坐在地上休息下,胳膊突然被人搀扶住,柔软的声音传入耳帘:
“走吧,我们回家。”
封白暗淡的眸顿时亮起,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你,你不去给李翠花套麻袋了?”
洛小酒,“她哪有你重要?”
她的语气很平淡,却听入封白耳帘时很不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