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衣衫一角被雨水打湿的雏田,下意识蹦出来一个念头,又迅速驱散了。暗道不可能这么巧,应该不至于。
“嗯。”雏田显得很乖巧,但也并未初次来到这了,在玄关换鞋时也处处显得娴敏。
鸣人盯着她的白皙的脚出神,心里算着上次与雏田欢好的日子。其实也不难记,大约和井野差两三天的模样。
雏田弯腰换鞋,发梢的水珠不住的往下滴落,一抬头忽然发现鸣人盯着她的脚,不由脸色一红。
“哦,你淋湿了?”他回过神来,也不去浴室拿毛巾,直接脱下了上衣裹在了雏田头上,沙沙的搓了几下。
鸣人生得高大,体质也很好,即便入了冬也是两件薄衫。少年人体内一团火,像是轰鸣奔腾的蒸汽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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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两件不是穿两件不冷,而是大冬天穿短袖像个疯子。
回了家他自然是穿着一件长袖薄衫,此刻十分自然的脱了给雏田擦头,倒是一下子把雏田闹了一个大红脸。
只是头被衣服盖着,鸣人也并未发现。
即使发现也不会放在心上,旁人很难理解少女的心思。雏田并非未经人事,只是觉得被氛围所染,不由心中一颤。
她原本是有事来找鸣人的,待到鸣人给她头发擦干,拿开衣服却看见了一双迷离的眼睛。还未说话,雏田主动踮脚封住了他的嘴。
鸣人有些错愕,寻常极少见雏田主动,她向来是温柔的性子。无论如何都是默默承受着,极少出声。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他还是没有坏雏田的性子。和谐二字往往就是相互迁就,即使有时不是很想,但对方有意便不再拒绝。
滴答
滴答
汗水滴在了雏田身上,他并未分神,将方才那些烦恼短暂的抛到了九霄云外。雨还在下,积水淹没了楼底花坛一角。
“好大的雨啊。”丁次身旁站着犬冢牙,他转头看了牙一眼,“冬天结婚?不等过完新年祭了?”
“哪里等得了啊?”犬冢牙不复少年锐气,站在火影大楼走廊,手支在栏杆上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看着雨势。
轰隆隆,电闪雷鸣,风雨狂龙。
清凉的雨丝一遍遍飘了过来,雨幕外看不清前方的路。大约下完这一场冬雨,木叶才算真正入冬。
寒气随着雨滴落下,飘在栏杆上炸开,溅了犬冢牙一脸。他下意识躲开,却意识到这只是冷风寒气,又自嘲似的笑了。
“哪里会这么着急?你年龄才十八吧?”丁次说道,“虽然我和鹿丸也结婚了,但完全由不得我们,而且也才过去半年。”
“新年祭前不好办婚礼,冬雪天冷,人在外面受不了。能在室内办的地方不多,宾客来了也难招待。”
他还在劝,对朋友却是一片真心。
“冬天缺食材,大部分都是肉类,凑个靠谱的婚宴都难。我就不明白了,你小子那么着急干什么?”
“她怀孕了。”犬冢牙看着远方,平静说道。
“什么!”丁次瞳孔一扩,猛地往后退了几步,竟是脚下一滑哎呀摔了一跤。
“你激动什么?和你又没关系。”犬冢牙翻了一个白眼,他自然知道丁次很讲义气,起码比那个吃白食的黄毛要好。
“怎么会这么巧”他嘀嘀咕咕的爬了起来。
“这么巧?你也有了?”犬冢牙回头瞥了一眼丁次,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你才有了,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快?”丁次吐槽了几句,忽然意识到是不是最近该加一把劲了。
现在井野也有了子嗣,犬冢牙和鸣人一样在苦恼未婚先孕,如果大家的子女都扎堆出生倒也是个陪伴。
就像他们一样,十几年后成为要好的朋友。
“你在想什么?”犬冢牙轻轻推了他一把。
“没什么,那你打算怎么办?”丁次晃了晃头,将脑子里的想法暂时驱使,要孩子这种事情考虑一下再说吧。
他最近都有些害怕接近自家老婆了,婚前他如恶虎,现在已经快成小猫咪了。整天游荡在外,躲着家里。
说到底还是太闲了,没事得给她找份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