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挤我!”云皎说了也不管用,灵光一闪,指着脚下的路,“萧朔,这条路不规则,中线在哪儿?”
萧朔垂下头盯着仔细看,往旁边挪了挪,“这儿。”
云皎:“这么轻易就找到了?巧合吧……”
萧朔急了,一步步往前,每一步走在路的正中央,云皎搀着他,嘴角的笑忍都忍不住。
云皎搀着萧朔离开,萧翊有样学样,谁碰都不行,只有楚笙喊他回去时才站了起来。
楚笙走在前,他就一步步跟在后,走了几步,萧翊道:“我给你带路。”
楚笙转身看向他,让他走前边,怎想萧朔往前两步,直接站在了她身旁,伸手来勾她手指。
楚笙:“…………”
不一会,又握住了掌心,萧翊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楚笙的。
楚笙扭头瞟了眼得寸进尺的人,有些许怀疑他是否真醉了,可萧翊的模样,也不似没醉之人。
楚笙沉默了一会,没甩开他。
目送他们离开,柳长风独自一人立在堂内,夜风佛过,不甚清醒的头脑渐渐清明,热闹退去,萧朔有云皎,萧翊也有楚笙,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
柳长风更郁闷了,他劝什么酒,这岂不是让他们更滋润了?!
柳长风追悔莫及。
次日一早,天微亮,萧朔醒来,习惯性伸手往旁捞云皎,却捞了个空,萧朔睁开眼,床上哪有云皎的身影。
萧朔眉头微蹙,下床寻云皎,往外走,路过隔间,萧朔脚步一顿,云皎睡在隔间的软榻上,萧朔走上前,只犹豫了一秒是躺上软榻和云皎一起睡,还是将云皎抱回床上,萧朔选择躺上软榻。
待再次行醒来,天光大盛,萧朔此刻已是神清气爽。
云皎醒来,眼前是一堵肌肉匀称的胸膛,云皎往后仰,伸手推萧朔,“一身酒味儿。”
萧朔感受到了嫌弃,仔细闻了闻自己,“没有啊。”
现在当然没有,她昨晚给他洗干净了,云皎道:“下次少喝些,对肝不好。”她昨晚就想劝了,没寻着极会。
她劝得一本正经,萧朔凑近抱着她,“好,昨天太高兴了,以后不这样了。”
云皎点点头,只让萧朔抱了一会儿,便催他赶紧起床。
用完早食,萧翊萧朔同柳长风一道离开,应当是去议事了,云皎同楚笙凑在一起,就见楚笙短短一会儿打了好几个哈欠,看模样实在困极。
云皎疑惑:“昨晚没睡好吗?再回房睡会儿?”
楚笙点点头,不知萧翊是发酒疯还是借酒装疯,黏人极了,令人疲于应对。
楚笙道:“好,我去睡个回笼觉。”
云皎无事可做,干脆也回了房。
——
书房,入京之事他们早有讨论,都是大衍的士兵,只因政治派别不同,便要自相残杀,萧翊和萧朔都不想看到这个场面,但政权更迭,不可能不流血,他们想让伤亡降至最低,能避免的就避免。
三人相商半下午,合计出一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