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万崇一想也是。
他上下打量着霍存,就在对方心里发毛时,道:“霍大人如何证明,你们不是一路人了?”
霍存一张被妆粉厚厚铺着的脸僵住了。
被他看出来了?
完了。
“你想怎么证明?”他硬着头皮问。
顾万崇此刻满脑子只剩下报复裴厌辞,摧毁裴厌辞。
“你支开他身边那个护卫,独留他一人在隔壁,安排你们扼鹭监最面目丑陋的内侍……”
霍存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殿下的私人恩怨,本座不参与。”
“你不干,本王与扼鹭监的合作,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扼鹭监已经与太子不死不休,现在得罪了我,他日无论谁登基,都是你的死期。”
“本座、我、我去安排安排。”霍存被他浑身煞气震慑到,忙不迭出了门。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顾万崇听到隔壁裴厌辞传来的惊叫声,接着碗碟坠地的声音。
“啊——”
裴厌辞后背贴上了冰凉的桌面,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枯白的手毫不犹豫撕掉了脸上的面具,在桌底摸索了下,很快拿出了一个天青色瓷瓶。
“这里怎么有……”
拇指利落地将瓶盖撬开,递到了裴厌辞眼前。
棠溪追的嘴忙里偷闲,喑哑低沉道:“喂我。”
裴厌辞指尖颤抖地攀附在他的颈背,仰起头,舌头被迫卷了瓶里的那粒回春丹,用牙轻咬着,颤颤巍巍地送进棠溪追的嘴里。
收回舌头,勾了勾嘴里的舌尖,残留着一丝丝丹药残留的甜意,吞进了肚子里。
只是舌尖沾到了一点,裴厌辞感觉自己小腹很快隐隐发热起来。
更快的是,他感觉到有个东西在隔着衣裳戳自己。
老脸不禁红了红,突然心底感觉到了害怕。
不同于外物,这代表自己真真切切地,即将与一个人结合。
“我……要不还是下回吧。”他答应得太快了。
“这还能反悔?”棠溪追被他逗笑了,松开他的腰带,没脱长袍外裳和里衣,只是解了裤带。
裴厌辞也晓得这话不厚道,干脆破罐子破摔,只是还来不及嘱咐几句,一根涂了脂膏的手指进去了。
接着,两根,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