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踩上另外一边,坏心眼地踩着往前拖。
脚下的小狗发出了似哭似喊的声音,眼泪几乎即刻飞出来。鞋底上的花纹一遍又一遍碾过正心,哭喊躲避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停过。
维恩不敢求饶,但是也真实地对完全陌生的疼痛感觉到恐惧。那种痛觉裹挟着如同触电般失控的感觉,令他着迷又恐慌。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不受控制,高昂的情愫也像坏掉了一样疯狂抖动,试图回应赫越的一切。
“主人……小狗,快要。掉了……”
“不会坏的,这点伤,明天就会消失不见。”赫越柔声安慰着,脚上的力道倒是一点都没有温柔。
维恩对于疼痛并不陌生,如果这仅仅是疼痛的话,完全不值一提。但这并非仅仅是疼痛,那种热流般的、触电般的感觉无比陌生,从胸口的神经逐渐发散到全身。
这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让他的感官逐渐出走,丢失控制权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他感觉浑身的每一处器官都不受意识控制,自主地对赫越的行为产生独立反应。
他的感知和控制系统,当真和坏掉了一样。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他是一个完全的新人。
“嗯,主人……”
即使到了这个程度,维恩还是不敢将求饶的话轻松说出口。纠结的心境折磨着他,他紧皱着眉,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赫越轻挑起眉,经验足够丰富的他对绝对的新人有相当充分的了解和把握。他知道怎么消解这样的恐惧,当然……
他也知道怎么利用这样的恐惧。
“躲什么!”赫越的声音严厉冷峻,吓得脚下的维恩一个哆嗦。他脚上的力道更大,生生给外凸的肌肉踩扁变形。
他的声音几乎证实了维恩的担忧,关于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却因为差劲的表现让赫越难以尽兴。求饶的念头彻底消失,维恩甚至连对陌生和未知感触的恐惧都不敢多想。
“对不起……对不起,小狗知道错了,不会躲了……”
赫越踩在他的身上,“想清楚了,刚刚是谁在我的面前做出的承诺,我又是怎么回应的?你的记性就这么差劲,刚刚说过的话都能忘得干干净净?”
维恩一个激灵,记忆的声音响起,如同刚刚出现在耳边一般。
就算主人把小狗玩死都没有关系。
你是我的伴生雌虫,我可舍不得。
所谓的恐惧被完全击碎,维恩为自己的躲闪和担忧感觉羞愧难当。
他应该完全信任赫越的话,相信主人说,一定不会真的将他置于死地。
或者,他应该完全践行自己的话,就算真的在赫越的手里死掉,也没有关系。
这一刻,维恩才真正的,完全的,信服自己的主人。
【维恩,60%。】
小狗能够顺着主人的皮靴看过去的眼神逐渐变成了完全的倾慕,心境的变化也让感官从被迫控制收紧的感觉转化为完全放松的姿态。他可以容纳更多更多,也能够对此做出更热烈的感受和反馈。
于是,原本是求饶的话,完全改变了样子。
“主人……求主人,。坏您的小狗。”
赫越轻笑,对小狗的开窍相当满意。他也丝毫不心慈手软,更加随性地消遣玩乐专门为他锻炼出来的饱满身材。
他鲜有没有采取控制。的手段,而是非常大发慈悲地让维恩。出来。
维恩的脑中一片空白,瘫软地躺在地上,偶尔因为残余的感受而抖动一下。
头顶的灯光被赫越遮住,他重新跨坐过来,解开了勒在维恩身上的皮革。他的手在维恩的眼前打了个响指,才令涣散的眼眸重拾焦距。
冰凉的药膏挤在赫越的手心,然后毫无征兆地涂抹在维恩的胸口处。
维恩闷哼一声,已经平静下去的情愫再一次变得高亢。
“冷静点,小狗狗,只是涂药而已。”
“主人,这个明天就能好了……”
赫越笑了一声:“那就明天再扇。”
维恩立刻噤声,抿住了唇,什么声音都给压进喉咙里。
赫越一边保养他的玩具,一边笑着调侃;“我的狗狗得多纯情啊,长这么大,一次都没有自。过吗?”
维恩听得耳根发红,摇摇头说道:“只是有的时候早上起来会把被子弄脏,但是……”他看着赫越,认真地说:“我是有伴生雄虫的,我不能自己处。这是信条,我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都应该属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