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胆性?那孩子娘如何不知?还是说知府大人是与贺家故意策划一场想让严总督调兵的戏码?”
十三王爷目光凌厉地瞪着知府。
知府大人冷汗涔涔地看向贺家人。
贺家人还指望着娶知府大人的千金好巩固好自家的势力,哪里敢轻易得罪,于是贺大夫人当即辩解道,“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室,哪里配知道这些事!”
这娘仨不过是她在路上捡的,能给他们家带来丁点的好处也算是她收留她们娘仨的回报,可知府千金不一样,她要嫁过来,可是贺家真正的一份子,还能带给贺家不少利益。这孰轻孰重,她还是知晓的。
贺大夫人原本觉得此话定能给知府大人解围,换来他的一顿感激,却不料这话直接惹怒了严锦之,他顾不得仪态,一脚将贺大夫人踹倒在地,咆哮怒吼道,
“你这个老贱妇,骂谁低贱,说谁是你们贺家的妾室?她是我严锦之明媒正娶的妻,她带的孩子是我的种,你们特娘的在路上捡的就私自带回去上户行的是哪国户法?
纪中希,你私自将黑户放进城中,又给黑户制造鱼牌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想要造反?”
知府大人和贺家人听闻此言大为震惊。
什…什么?那女人居然是严总督明媒正娶的妻?她带来的两个孩子居然是他的种?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他为了脱罪故意编造的谎言。如此一来,他不仅可以得到那女人和两个孩子,还能反将他一军。
忽地他想起什么,当即辩驳,“严总督怎可为了一己私欲强抢人家妾室,还意图污蔑下官,这两孩子若真是大人的孩子,大人为何一开始不知?”
十三王爷听闻忽地插话,“贺家带回来的女子确实是严总督的妻子,此事不仅本王可以作证,傅统帅和佑将军可以作证,就连皇上以及京都百官都可以作证,严夫人曾有幸参加两次宫宴,认识她的人不在少数,倒是知府大人可确定自己没有私自造户?”
一听到十三王爷这么说,知府大人和贺大夫人当即瘫软在地。这女人怎么还有这么大来头?
她既是严总督的妻子,直接去找他就好了呀,何必让他上户,故意害他?
知府大人忽地想到自己和贺家人策划陷害总督大人的事被这女人听到,当即就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若这女子当真是严锦之的人,那他岂不是…死罪?
贺家人除了贺大夫人和贺墨连之外,都是一脸的不甘,贺老家主更是心有不忿地据理力争,
“这娘仨确实是黑户不假,可孩子却是我们家的,是那女人跟我们家墨连生的,严大人不能仗着手中权利让权贵为您做假证,您不认识孩子,说明孩子与您无关,您强抢我们家孩子,便是仗着手中权利为所欲为!”
严锦之气的面色阴沉,“孩子与我无关?老人家,不如你好好请个大夫给你孙子瞧瞧他到底举不举再说此话。本总督的一双儿女与我血脉相连,与我关系十分亲厚,反观与你们,可就显得生疏了!”
贺家老夫人与二房三房的人听闻严锦之的话,当即就将目光对准大房,
“就是!当年你们不是说药石无医了吗?怎么还能生出来两个孩子?那根本就不是贺家的种,而是你们从半路上带回来的对不对?”
大房的人一听,当即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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