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也不敢再随意出去了,而是窝在家里给严锦之制作他贴身穿的能够刀枪不入的软甲。
她需要什么材料就去让崇武让外头给她找,工具什么的自己都可以幻化完成。
最终历时七天,她终于利用所得材料做好了一件软甲背心。
也是材料有限,所以只能做成背心了,不然的话她还要加上袖子,再做条裤子,不过这穿着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等严锦之回来,她立马要求他把她亲手制作的背心穿在里头,防止受到意外。
严锦之瞧着,连连摆手,说自己身边有军士护着,这根本用不着,还是让她自己穿上。
岳意浓二话不说直接扒了他的衣服给他穿上,严锦之看着这衣服无比地贴合自己的身材,感动又心疼地拉过她,
“抱歉,跟着我总让你过这些不安生的日子,害的你老为我担心。”
“少说!早知道我在成婚之前就跑了算了!”
“若是知道有如今的日子,说不定当初我…也不会放手!”
瞧着岳意浓顿时变脸,严锦之话到嘴边当即改了口风。
“哼!”
岳意浓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卷起铺盖往另一处居室走。
严锦之懊恼地赶紧上去夺下铺盖,拉着她回来,连连道歉。
岳意浓把头扭到一边,任凭严锦之怎么哄都不愿意理他。
严锦之哭丧着一张脸,在她耳边厮磨,“卿卿,为夫错了,为夫刚才不是那个意思,你如此美貌天仙,鬼灵精怪,睿智卓绝,为夫傻了才会放你走,刚才说那话的是大傻子,你不必理会他,卿卿…”
岳意浓一阵肉麻,傲娇地把头撇过去,“没有一顿饭解决不了这事!”
严锦之当即道,“卿卿饿了?那为夫这就让下人去准备饭菜。”
“那饭我才吃过!”
听闻这话,严锦之才回过味来,此饭非彼饭。
“那卿卿想吃什么?”严锦之故作不知询问道。
“你!”
严锦之失笑,立马起身准备,“再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很快就来找你!”
二话不说,严锦之又急着出去剿匪。
这种快事自然是在匪徒全部剿灭干净再做才舒适,不然天天想着念着,对他实在是一种煎熬。
岳意浓风中凌乱地看着他的背影,抓狂道,今天又是勾引自家男人失败的一天!
这男人简直不是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迫切地想要跟他有一个孩子,冥冥之中她能感觉到,似乎只要有一个孩子来牵绊,他们两个才都能活下去。
她…她这怕不是疯了才这样想,还是纯粹地就想得到他?
半个月过去,严锦之与当地都司联手将整个邵阳城翻了一遍,听闻又逮了不少落单的劫匪。
不过这日,崇武忽然焦急地跑来告诉她,严锦之半路遭遇劫匪袭击,身中数箭,暂昏迷不醒。
听到这个消息,岳意浓几乎疯了一样冲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