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萍揉揉微微有些疼的屁股,一脸幽怨的望着俞非晚。
“非晚,你变了。”
俞非晚眼神里的笑意几乎都要溢出来。
“这是想生动形象的让你理解乐极生悲这个词。”
“乖,时候不早了,回屋睡觉。”
俞萍轻哼一声,一边陪着俞非晚卷凉席,一边不满喃喃“明明是你们笑得最大声,该乐极生悲的不是我。”
俞非晚抱起卷成圆筒的凉席,一本正经“非也,非也。”
“凡事讲究追本溯源,你就是我们开心的源泉。”
俞萍挠头“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那是!”俞非晚自得的仰了仰下巴。
“堂弟,你也早些睡,睡得好,才能精力旺盛。”
一夜无梦。
翌日,俞非晚还没睁开眼,就听到耳朵边响起嘈杂的蝉鸣声。
要是她记得没错的话,她昨晚是睡在屋子的床上,不是睡在野外的树上。
心中一咯噔,俞非晚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睛。
枕头边放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是两只又肥又大叫声又响亮的蝉。
不同于俞凤娇昨晚辛苦寻觅的知了猴,眼前的是已经脱壳的。
俞非晚眼中划过一道欣喜,穿上衣裳,拎着袋子“妈,这蝉谁抓的啊。”
“萍萍和凤娇。”李兰穿着围裙着急蒸馒头,头也没抬道。
“今天也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刚亮,她俩就起床了,都不用人叫,一起来就拎着网兜去巷子口的大树上抓知了。说是要送给你当礼物。”
“这玩意儿,别人家都嫌吵,巴不得都扑了。”
“就她俩,兴致勃勃的出门抓了好几只。”
“海宏和鹏鹏也有。”
俞非晚眼睛亮晶晶,伸出手指轻轻一戳袋子,袋子里的知了就扑扇着薄薄的蝉翼高亢的鸣叫。
她喜欢!
她记忆里,也有这一幕。
“非晚,你起来了?”
“嘿嘿,我跟娇娇给你选了两只最大最肥的。”
“喜欢吗?”
俞萍从屋子后的菜园子里出来,手里还捏着一把刚割下来的韭菜,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喜欢。”俞非晚晃了晃手中的袋子,笑着道。
“割韭菜是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