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拒绝拒绝!
……
……
寻常又幸福的日子在春日暖阳中渐渐流逝。
陆老师查的事情也终于有了眉目。
李珩搬到了临市,查起来比想象中要费劲的多。
“按时间算,差不多就是董笑休学前后离开的。”
“这是他选择的地址。”
“他结婚了,还育有一女。”
“咱们要是想查更多的东西,还是得有人专门过去一趟。”
“麻烦的是,就算找过去,也不一定能问出结果。”
“李珩,不对现在应该叫黄珩,他继父黄焱不简单。”
“在临市,黄焱就算是不能只手遮天,也是在黑白两道都能说上话的人物。”
“据说,黄焱对李珩还是比较看重的。”
“查李珩,必定绕不过黄焱。”
“平常,黄焱或许还会看在我和老绍人脉关系的份儿上,客客气气。”
“但涉及到李珩,我跟老邵的面子还不够用。”
“除了看重李珩的缘故,更多的是黄焱自己的颜面,继子也是子。”
知晓李珩消息,当即就有些坐不住的申大爷,心沉甸甸的。
这种看到了前方,可偏偏巨石挡道的感觉,实在憋屈。
可申大爷也明白,陆老师的话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
黄焱的名字,他以前就略有耳闻。
临市的一霸,这几年尤其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难不成就这么撒手不管了吗?”
邵老头儿拍了拍申大爷的肩膀“不是不管,是急不得。”
“李珩身后站着的不仅仅是黄焱。”
“哪怕李珩的母亲带着他改嫁了,也改了姓,但根子上仍然是老厂长唯一的孙儿,李正泽唯一的儿子。”
“现在的朝晖橡胶厂和朝阳机械厂一些半隐退的老家伙们多多少少都会念着旧情看顾他一二。”
“想要从李珩身上入手,难。”
“与其死磕李珩,倒不如从董家老太太身上入手。”
“自那天董家宅子被雷劈了以后,董家老太太的神智就一直不太清楚,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的,兴许能问出些什么。”
“只要有了实质性的证据,何必再拘泥于在眼前的一亩三分地,黄焱再霸道,难不成还能把手伸到省城,伸到京里?”
“咱们可不能先乱了阵脚。”
俞非晚在一旁听的眉头直皱。
怎么越查,挖出的庞然大物就越多。